他打断她,语气稍显孟浪。
无疑是在用激将法。
偏偏宋觅这个幼稚鬼中计了:“怎么可能赌不起,赌就赌。”
他眯眸一笑:“希望谈太太愿赌服输。”
宋觅上前一步,靠得更近:“来,我看着,你让婠婠再叫一声爸爸听听。”
“......”
谈西泽眼睑低垂,温和目光落在宝宝脸上,左右轻轻摇了下,哄道:“婠婠乖,再叫一声爸爸。”
“......”
“婠婠再叫一声爸爸好不好?”
男人的语气温柔得似有春风,可怀里的小人儿并不买账,吃着手指呓笑一声,吐出手指立马咧开嘴笑得十分开心。
偏偏就是不肯再叫一声爸爸,只咯咯笑着。
下一声爸爸,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只能输出去一次按摩。
宋觅欠欠儿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得眼睛像一轮弯月亮,声音甜腻地说道:“老公,记得愿赌服输哦!”
谈西泽:“......”
认命。
晚上,宋觅享受着谈西泽的按摩服务,她趴在床上,双臂叠在下巴底下垫着,故意长长吐出一口气后感慨:
“谁能想到,外面呼风唤雨的谈总在家居然打赌输给老婆,给老婆按摩。”
谈西泽坐在一旁,帮她捏着双肩,漫不经心地一笑:“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那什么才是丢脸的事情?”
她问。
这个问题让谈西泽想起一些外面的流言蜚语,或者说是猜测。
那些人说,想不到他堂堂谈西泽,居然会做一个妻管严,没有一点男人风范,臣服于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
每每听到,他只置之一笑,不赞一词。
“在我看来的话——”
谈西泽稍稍一顿,然后给出回答,“男人没有本事才是丢脸。”
“......”
这回答非常谈西泽。
宋觅懒洋洋打个呵欠,眼里冒出些泪花儿,温吞地说:“好嘛,我也就是口嗨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他又给她按了一会然后问:“要不要来点精油,放松效果会更好。”
她被按得很舒服,软绵绵像只猫似的嗯一声表示同意。
谈西泽拿来一小瓶精油,棕色避光瓶身,白色软盖,玫瑰味的。
“把上面睡衣脱了。”
他说。
“哦。”
宋觅重新背对他趴回床上,背部瓷白如新,肌肤细腻看不见任何毛孔,如刚剥掉壳的鸡蛋白。
精油滴落上去,深粉颜色液体,在她的白色肌肤上滑动滚落,散成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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