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国家的贤才,流放在边疆作战,无数人为之惋惜。
上到文人士大夫,下到平民百姓、贩夫走卒,皆认为宰相远远大于节度使,治理国家比在边疆打仗更为重要。
同时,李瑄的回来,也让一些长安大族、达官贵人、青楼酒肆神情一紧。
十年了,李瑄的威势早已深入人心,方方面面。
连虢国夫人、秦国夫人、韩国夫人,都令家奴们收敛一点,别被李瑄抓住把柄,给她们带来不痛快。
有道是小人得志,哪怕是五杨的家奴因鞭打公主驸马,被李隆基处死,也没有止住家奴们的嚣张气焰。
只要不欺凌公主皇子,其他皆可欺负。
而公主皇子,是他们主人才能欺负的。
如李隆基兄弟姐妹的子女,宁愿得罪皇帝,也不敢得罪杨氏。
得罪皇帝不至于死,而得罪杨氏必死无疑。
在长安城中不同反应的时候,李瑄到达花萼相辉楼下。
一袭常服,满面微笑的李隆基,亲自下楼,接受李瑄的拜见。
“臣拜见圣人,祝圣人千秋万世,寿与天齐。”
李瑄向李隆基拜道。
“七郎是功臣,不必太多礼节。”
李隆基上前几步,将李瑄扶正后道:“三载未见七郎,更为成熟有气概。
你率领我大唐儿郎,鹰扬国威,将大唐的军旗插在里海以南,让天下百姓都知道有里海这个地方,明晓西边的辽阔,不愧是胡人口口相传的天将军!”
前半生的煌煌文治,后半生的赫赫武功。
指麾八荒定,怀柔万国夷。
太宗皇帝,都做不到今天的成就。
李隆基认为自己所做的中兴,比开国君主创立基业更难。
自古以来,开国之君有不少;真正的中兴之主,却只有他一个。
“天将军是臣,天可汗是君。
臣在君之下,在远方的河中和波斯,胡人更敬佩圣人的事迹,他们认为长安开满鲜花,像是人间的天堂,圣人如同神仙,高高在上。”
李瑄笑着向李隆基说道。
他知道李隆基想听什么话。
最后一段时间,他还会如从前那般。
以便于顺利地将妻子和霜儿,带离长安。
“哈哈!”
李隆基听后仰头一笑,他信以为真,心中大悦。
殊不知,现在河中和波斯的胡人,因为敬畏天将军,才虔诚地将奇珍异宝送到长安。
“七郎随宴,今日尽欢,不醉不归!”
李隆基带着李瑄,进入花萼相辉楼的二楼宴堂之中。
在大殿的主座处,玉案胡床。
杨玉环穿着华丽的锦绣长裙,云鬓步摇,虽是端坐,但翘首以盼。
她注视着宴会堂的正门。
直到女官们排列,监礼官宣读圣人再入。
杨玉环看到李瑄慢李隆基一步,进入大殿之中,她也缓缓起身。
正值年华的李瑄,一袭剪裁得体的红色圆领长袍,配合英武不凡的气质,显得非常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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