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辞章眉眼一冷,这是准备拉他下水,一道共沉沦啊。
李序泽在心中小声道歉,与其独自承受李意清的气愤与伤心,倒不如现在拉一个人共同承担。
李意清转头看向?元辞章,声音低落了下来,「元辞章,你也知道吗?」
元辞章脸上?带上?几分诧异,眉心微拧,语气满是疑惑:「大殿下要说给意清的话,我怎么会知道?」
李序泽:「……」
当真一条油光水亮的老?狐狸,一点火星子都不肯让自己沾到。
李意清又问了一遍,「当真不知道?」
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当,又补充道,「你如果说真的不知道,我信你。
」
李序泽在组织语言的时候忍不住在心底想?,老?狐狸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愧疚死。
元辞章道:「想?起了一点了。
彼时意清你还在病着,我需要照看你,便没有细听皇兄的话。
现在想?来,皇兄当时说……」
他不着痕迹地改了自己对?李序泽的称呼,与李意清同用「皇兄」这个称呼,这样?听来,两人才?是站在同一边的。
李意清追问:「说了什么?」
元辞章斟酌一番,注视着李意清的双眸道:「皇兄的腿疾并未痊愈,他为?了止痛,服用寒食散。
」
「什么!
寒食散!
」李意清惊呼一声,身子一个踉跄,往后倒退几步,「这样?大的事情,怎么不趁我一早醒来就说。
」
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序泽,声音颤抖:「皇兄,你……」
元辞章搀扶着她,声音幽幽,「是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点告诉家人。
」
李序泽第一次感受到正面对?上?元辞章是何等难缠。
他反应迅速,词句稍变,便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更善于将心比心,调动情绪。
自己在他面前?,着实讨不到好处。
最难的一句已?经说了。
李序泽清了清嗓子,温和地看着李意清,「当时不说,是怕意清你担心。
你别怪伯怀不与你说,他知晓后已?经替你教训我,让我亲口与你讲清楚这件事。
」
李意清摇着脑袋,倚靠在元辞章的怀中,纤长的眼睫上?挂上?一丝晶莹。
她身上?还被包成粽子,方才?的踉跄,身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一时间?分不清心中和身上?哪里更痛。
寒食散本是前?朝贵族寻欢作?乐的东西,令人飘然成瘾,忘却疼痛与世俗忧愁。
一日不得,如虫蚁蚀骨,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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