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廉珩拐着打着膏药的腿,一瘸一瘸地来到凉亭里,在温予柔旁边坐下。
佘老先生合上书,廉珩被吓得抖了一下。
“你你你……”
廉珩举着拐杖,义愤填膺道:“你再打我,我可就……我可就……”
佘老先生看向他。
怎么?
这是终于要挺直腰板了吗?
就连一旁正在学习的温予柔,和看好戏的楚月儿都愣了一下。
廉珩这是要站起来了吗?
“你再打我,我就……我就哭给你看!”
佘老先生:“啊?”
就这?
廉珩把拐杖往桌子上一拍,埋头嚎啕大哭。
“呜呜呜……”
“死佘老头,臭佘老头,惹到我你算是惹到棉花了呜呜呜……”
佘老先生:“……”
算了,佘家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废物。
见佘老先生已经心如止水,温予柔看热闹不嫌事大,拱火道:“廉珩大哥,你知道这个孔融让梨是什么意思吗?”
廉珩下意识道:“孔融让父母能过过,不能过离。”
“哦——”
温予柔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廉珩大哥你懂的可真多。”
“混账!”
“你竟如此误人子弟!”
佘老先生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
的筋再次崩断,一书给廉珩抡倒。
最终,廉珩再次负伤。
待陆瑾瑜中午从军营回来的时候,廉珩的脸完全肿成了一个猪头。
“呜呜呜……”
廉珩凄凄惨惨戚戚的抹着泪。
陆瑾瑜看到他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
“你这是……”
陆瑾瑜斟酌再三,小心问道:“被人套麻袋了?”
廉珩的眼泪瞬间就炸了:“还不是我那狠心的师傅跟你那黑了心肝的未婚妻!”
“没事翻译什么破文言文啊!”
“还有你那个未婚妻,到处拱火,亏她装的一脸无辜可怜小白花的模样,那心肝却是黑得都能滴水了都!”
陆瑾瑜点头。
嗯,懂了。
陆瑾瑜拍了拍廉珩的肩膀,在廉珩期待的目光中安慰道:“别伤心,这顿打挨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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