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
徐松泉道:“方才听两位大人所言,似乎是见过死因与凝香相似之人,不知二位大人可知那位死者系中何毒而亡?”
姚征兰道:“就是不知,所以才遇到了和徐推官一样的难题。”
她细觑徐松泉表情,猜测:“莫非,徐大人知晓此毒?”
徐松泉叹气道:“我也不能确定,只是猜测。
幼时家父在山上劳作,家兄带我去给父亲送饭,回来的路上不慎被蛇所啮。
当时兄长只说不疼,没事。
走到山脚下时,却如喝醉了酒一般行路不稳,好容易回到家里,即卧床不起,没挨到天黑便断了气。
“时隔久远,如今再想起那段遭遇,只记得我兄长中毒后说不疼,之后走路踉跄,回家卧到床上时也没喊疼,只是说话不清楚,最后,便如喘不过气来一般。
凝香案发后,听春意阁的人形容当时凝香死前的状况,我便想起这件事来,怀疑凝香也是被这种毒蛇啮咬身亡。
可奇怪的是,找遍她全身,并不见被蛇啮咬的齿痕。
想来是我搞错了吧。”
“不一定。”
顾璟道,“据我所知,蛇毒也能提取出来。
有经验的捕蛇人将毒蛇蛇口捏开,将其毒牙挂在瓷瓶口,毒牙内的蛇毒便会流入瓷瓶内。
只不过……”
他望了眼姚征兰,“据姚评事所言,口服蛇毒并不会致死,所以若是蛇毒致死,死者身上必有伤口才对。”
“这名死者浑身上下真的一点伤口也无?”
姚征兰问徐松泉。
徐松泉摇头道:“就连私密处都请稳婆来验看过了,浑身上下,莫说伤口,连一点破皮处都无。”
“听说你们还抓了一名嫌犯,那名嫌犯在何处?”
顾璟问。
审讯房内,已经被用过一次刑的柔弱女子有气无力地歪坐在椅子上。
“我没有杀凝香,你们便是打死了我,我还是这句话,我没有杀她。”
她喃喃道。
“去给她喂点温水。”
顾璟瞧她状态不好,吩咐一旁的狱卒。
在狱卒去取水的空档,顾璟问徐松泉:“因何确认这名女子有杀害死者的嫌疑?”
徐松泉道:“调查下来,整个春意阁就她与死者因花魁之争矛盾最深,最有杀人动机。”
“我是与凝香因花魁之争起过冲突,平时与她关系也不好……可是,她都快离开春意阁了,我为什么还要冒险杀她?半年我都忍下来了,难道十天半月的,我就忍不了了?”
歪靠在椅子上的粉头云嫦气愤道。
“你说凝香就要离开春意阁是什么意思?是有人要为她赎身么?”
姚征兰问道。
云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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