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便被一两瓣柔软清香的嘴唇给堵住了,辞幼瞬间大闹一片空白,待反应过來里,如诗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
“辞幼哥,我会对你很好的。”
如诗的声音似是要哭出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这哪里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題?
“辞幼哥,咱们成亲吧?”
如诗轻声道。
要一个姑娘家说出这种话,如诗的脸已经红得像被火烧着了一般。
她紧紧抱住辞幼,生怕一眨眼他就会不见了。
“如诗,”
辞幼慢慢的平静下來,叹了口气,问道,“你可知你自己在做什么?”
如诗翁声人翁气地道:“我知道。”
“你要嫁给我?”
辞幼问道。
“我要嫁。”
辞幼不说话了。
如诗等了许久不见辞幼说话,又道:“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我不急的。
我会对你好,会对你很好。
我会等你,一定会等。”
辞幼躺下來,微微地闭上眼,道:“明日要早起赶路,早些睡吧。”
如诗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这意思,就是不赶走了?
夜里,如诗半夜醒來,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忍不住微微地扬起了嘴角。
直起身体,轻轻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辞幼睡梦中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压了一个石头,透不过气來。
好不容易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而自己胸口确实压了一个脑袋。
辞幼苦笑了一声,推了推如诗,轻声道:“如诗,该起了。”
如诗一夜趴在辞幼胸口睡,脖子此里剧疼无比,她苦着一张脸,扶着脖子嚷道:“好疼。”
辞幼无语地起身,叫了洗漱水,又同如诗吃了些东西。
如今离皇城已经是不远,如诗的腿也着实不能再骑马,只好雇了一辆马车,往皇城赶。
到了司徒靖恒所在的院子,见他正在与两个手下讲话。
辞幼放缓了脚步,听他把事交待好了,才上前行礼。
司徒靖恒见着辞幼來了,忙亲自将他扶了起來。
见他虽然风尘仆仆,但精神却是很好。
体格似乎比之间更为强壮了,叹道:“辞幼,多日不见了。”
辞幼见到司徒靖恒,本就一腔的激动,可惜他本就是个面瘫,再高兴也只是弯了弯嘴角,只是回握司徒靖恒的手微微地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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