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朕放过她?”
司徒珞尘转过身來,嘴角含着一丝讽刺道,“朕并不想杀她,否则也不会亲自要接她回宫。
朕不像你那么虚伪,说一套做一套。”
司徒靖恒皱眉道:“什么意思?”
“哼。”
司徒珞尘不再回答他,一袭白衣飘然而上,很快便沒入了撤退的大批军马中,向南而去。
“皇上,就算是有人支援,咱们也不必撤退,您这样做可是放虎归山。”
莫开有些担忧地道。
司徒珞尘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好半天才轻声道:“如今,朕就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朕最后再放过他一次,他日再见,必报杀母之仇。”
“皇上……”
莫开不由得解摇头,今天若放了他回去,只怕它日再面对,恒王已经今非夕比。
“皇上三思,自古……”
“别说了,朕知道方寸。”
司徒珞尘翻身上了马,在原地顿了一会,却沒再回头,飞驰而去。
而不远的身后,司徒靖恒举剑默默地站立着,他终于从那茫茫的大军中找到了那一袭白色。
“主上,您可有受伤?”
如画拉开脸上的蒙面布。
围着司徒靖恒转了一圈,确定沒有任何问題后,才松了口气道:“主上也太莽撞了,不说一声就支身前往醒帮。
你就是再厉害,也抵不过这五千大军,主上……”
“好了,”
如诗拉过如画,小声道,“你少说两句,沒看主上什么脸色吗?”
沒错,司徒靖恒此时脸色铁青,握着剑的手上筋根根据凸起,很是骇人。
马蹄声嗒嗒地从远及近,点寒与子徐同坐一匹马,匆匆奔驰而來。
还未停稳,她便从马背上跳了下來,单膝点地道:“王爷,点寒來迟,王爷沒事吧?”
她虽然已经是越神堂的堂主,但一着急,对司徒靖恒的称呼就变成了“王爷”
。
“本王沒事。”
司徒靖恒微微叹了口气,忽然看向墨翠,轻声道,“薇凉伤得如何?”
墨翠低头道:“奴婢不知。”
“不知?”
司徒靖恒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提了过來,双眼微眯,道,“你如何不知道?你不是在她身边吗?”
墨翠惊慌地低下头道:“奴婢当时只顾着害怕,沒有看清楚。”
“你当本王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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