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坐下后,谢玦正要转身,翁璟妩蓦地一抓紧了他的袖子,紧张道:“你要去哪?”
谢玦垂眼,仔细看了看她那没什么血色的脸,还有她那惊魂未定的模样,声音更是低了些:“我哪也不去,只给你倒一杯茶水压压惊。”
闻言,翁璟妩磨蹭了一下,才缓缓松开了他的衣服。
谢玦倒了一杯凉茶水递给了她,便见她端着茶水都还手抖得杯盏发颤。
翁璟妩也发现了自己止不住手抖,呼了一口气,嘴硬道:“我这是正常的,换做别人估摸着都要晕过去了。”
谢玦点了点头,他知她比很多女子都要来得坚强。
方才见到贼人的时候,莫说女子,便是许多男子都会惊慌失色,也就她还能镇定从容地与那贼人对话。
翁璟妩饮了一杯茶水,又呼了一口气,才缓缓平复了情绪。
缓了情绪,她才手肘撑着桌面,托着下颌抬头看向他:“那贼人打算怎么处理?”
谢玦也坐了下来,提起茶壶往她杯中添水,道:“邕州一十五寨,除却三寨外,一共一十二寨,幕后操纵的人,就是邵倞。
他作恶多端,自是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听到谢玦的话,翁璟妩手肘一滑,连忙扶住了桌面,面色微变地端起茶水又饮了一口,压压惊。
她知道方才的贼人可怕,可却不知竟可怕到如此地步。
谢玦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现在已经被擒住了,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她放下杯盏,缓了缓,皱眉道:“可他方才却也说留了麻烦给我们,你说这麻烦到底是什么?我不觉得他只是吓唬吓唬我们的。”
翁璟妩拉过他放在他腹上了另一只手,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那层厚厚的茧子,好笑道:“文绉绉的,不如直接说想我了呢。”
他与床榻之上的人对上了目光,乌眸圆睁,圆碌碌的大眼珠子中写满着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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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看向她,问:“你怀疑火是英娘放的?”
“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但好在只是损失了些财物,并未造成伤亡。”
但因多日连续赶路而疲惫不已,连觉都没怎么睡,更别说注意形象了,他现在便是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是一副什么样邋遢的样子。
哪怕谢玦现在粗糙得很,胡茬子乱糟糟的,就是发髻与衣衫都不大整洁,可在她眼里却不知怎地,又帅又阳刚。
手掌的茧子本就有些厚,之前在府中与妻子欢好的时候,总是怕自己一手厚茧把她白嫩的肌肤给划伤了,所以在府中的时候,倒也会让她给自己抹些手脂。
翁璟妩感觉到了动静,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躺在她胸口上的儿子,她刚刚醒来,还有些不大清醒,声音模糊的问:“澜哥儿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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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哥儿见阿娘醒了,收回目光,小声问:“阿娘,他素谁?”
妻子少见的主动靠近自己,让谢玦没忍心打破这宁静,也就随着她扣着,更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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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子厚,莫划伤了你的手。”
他说着,正要收回手,妻子却是拽着不放,更是把手掌对着他的掌心,五指插入了他的指缝之间,扣住了他的手,放到了两人的贴的位置上。
谢玦沉默了几息,才缓声开口:“此去邕州,一别数月,甚是想念。”
谢玦拥着她,“嗯”
了一声,闭上眼,不过是小半刻便入睡了。
她见他眼底的疲惫,知晓自己不睡他也不会睡,她便更偎入他的胸膛,佯装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睡吧。”
翁璟妩无奈一笑:“去吧去吧,不过石校尉外出了,估摸好一会才回来,你先去厨房让厨娘们准备一些夜宵,将士们一路赶回来也辛苦了。”
跑到床外后,掀开帘子探了身子进来,正要爬上床榻的那一瞬,忽然僵住了小小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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