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凝没有问司凛私下做过什么，但她已认定了这件事和他有关，这让司凛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可以活在黑暗当中，可以做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但司凛希望，他的凝凝一辈子都是阳光开朗的。
“嗯。
你不会就好。”
路千凝把头放在司凛的肩膀上。
“？”
司凛有些讶异。
这就揭过去了？
临近过年，柏城里打工的人们都各自回到老家准备过年，柏城一下子空了许多。
路千凝被俞丹安排着陪路露去买点新衣服，包括也要买她自己的。
路千凝并不会挑衣服，她一向都是看顺眼了就买，所以她是陪着路露去，但由得路露自己选。
她实际上也不太想花这个时间逛街，有时间她还不如多陪司凛一阵，一想到他年廿九要坐飞机回去B市，路千凝就很是舍不得。
“姐姐，你看这个。
你穿着很合适。”
路露拉着路千凝进了一家店。
路千凝在天域工作了那么久，都没有巡过现场，所以天域里的商户不认识她也很正常。
路露非要路千凝试这件白色的外套。
路千凝无奈照做。
出来之后，销售的小妹一个劲地夸路千凝好看。
其实路千凝的身材算是娇小的一类，十几岁的路露都比她要高一些。
也许以她的身份，是需要传一些看起来非常高大上的衣服，可路千凝还是按照自己的习惯，穿着舒服就好。
这件衣服非常的毛茸茸，这一刻路千凝只想到，如果她穿着去见司凛，会不会让他当场打很多很多的喷嚏。
路千凝又想起她在苏氏参加晚会跳舞的那次，跳完舞被唐岚岚塞给司凛，还要司凛帮她卸妆，结果他一下敏感了对着她打喷嚏。
那会的司凛多可爱啊。
现在总觉得他接触的事情越来越多，就越来越像个大佬，在电话里吩咐起人来毫不含糊。
司凛接电话从来都不避讳路千凝，可有时候，她都听不懂他电话里的内容。
司凛已经在她不知不觉间，从一个小小的程序员转型成某种幕后高手。
这完全脱离了路千凝一开始通过小说来认识他的形象。
但唯一没变的是她对他的心。
“姐姐，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路露还在摸着路千凝身上的衣服。
路千凝对她笑笑：“你喜欢就给你买吧。”
“真的？”
路露眼睛一亮。
路家父母给她的零花钱在同龄人当中不算少，但也不会特别的多，路露还不至于能负担得起这么贵的衣服。
她觉得路千凝这次陪她出来买衣服，也不会给她买那些特别贵的。
路千凝仿佛看穿了路露的小心思，进去试衣间换好衣服，拿出来对销售员说：“包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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