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天旋地转。
“停、停下,我头晕啦!”
融锦惊呼。
沈砚之笑得肆意,兴奋地一把将她横空抱起,在房间内旋转不停,心下只觉得万分满足。
月儿不知何时偷偷藏进了云里,室内只燃了一只蜡烛,光线有些昏暗。
二人拥着薄薄的锦被,肩并肩,仰面而卧。
“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云雾山的事情吗?”
融锦轻轻开口,打破一室寂静。
“哦,对、对。”
沈砚之有些语无伦次。
他还是第一次与融锦拥被而眠,有些激动,虽然未做些什么,但他脸上的红晕一直挂在脸颊两旁,好在屋内视线昏暗,看不出什么。
沈砚之半晌没了声音。
融锦心生疑惑,正疑心他是不是睡着了,于是转头望去。
动作有些大,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体,她还以为是锦被,却不想突然间手被紧紧抓住。
“别、别动,睡觉!”
融锦不明所以,疑惑道:“怎么了?”
良久,传来沈砚之硬邦邦的声音:“睡觉!”
融锦:“……”
这云雾山的事还没说啊。
第二日,午时一刻,胡介与何时被侍卫架着走出了地牢。
“做什么?!
你们做什么?你们这帮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
胡介嘴里骂骂咧咧。
胡介被关了一夜,此时蓬头垢面,双眼无神,他双手双脚戴着重重的铁制镣铐,每走一步,发出“铛铛”
的刺耳声。
侍卫一声嗤笑,麻利地将他往囚笼里一推,“咔嚓”
一声,上锁。
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送你上路。”
七月流火,万物不燥,是个行刑的好日子。
“砸他!
使劲地砸!”
一妇人手里拎着喂猪的潲水桶,手臂一扬,朝着胡介的脸上泼去。
胡介满脸污水渍,发梢上还挂着焉黄的菜叶,刺鼻的酸臭味让他直喘不过气,一阵干呕。
那妇人仍觉得不解恨,从旁人的鸡蛋篮子里讨了几个鸡蛋,一股脑儿地掷了过去。
“天杀的狗官终于要死了!
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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