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
柳如霜一怔,慢慢转过身,“爹,我想……”
柳山一脸严肃,“你最好什么都别想,乖乖待在家里,爹想好了,以后你就别出去抛头露面了,那个什么侦探社也不要搞了。
女孩子就是不能太放纵,你姐姐就是个例子!”
他一说起柳似雪,就气不打一处来,恨声接口道,“跟人私奔,败坏门风!”
“爹,我都在家待了好多天了,您就让我出去透透气吧。”
柳如霜一脸苦闷。
柳山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当年目睹你娘被毒蛇咬死的人死了两个,你一定是想去查这件案子。
我警告你,这些案子你不许碰。”
柳如霜被说中,微微心虚,“爹……”
“你要还把我当是你爹,就听话,乖乖待在家里,别出去让我操心。”
柳如霜不情愿地噘起嘴巴。
柳山火气上来,直接冲柳如霜怒吼,“回房间!”
柳如霜身子一颤,不情不愿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柳如霜回到房间,郁闷不已,她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灵光一闪,若有所思地看向窗户。
一大早,包瑢拿着一沓资料刚要走出法医室,应喜跟陆何欢就推门进来。
包瑢脸上一喜,“何欢,我正要去找你,玛丽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从她脸上伤口的着力点和力度判断,符咒是她自己刻上去的……只是不知道凶手到底用什么方法让被害人拿刀毁了自己的脸。”
陆何欢点点头,“现在可以确定这就是一宗连环杀人案。”
应喜不以为然地挠挠头,“既然符咒是自己刻上去的,那一定就是‘血衣咒’在作怪。”
陆何欢侧脸看向应喜,“应探长,鬼神之事不可信,查案要让证据说话。”
应喜不满地板起脸,“那你来让证据说话好了。”
陆何欢白了一眼应喜。
包瑢生怕二人再起争执,连忙岔过话题,“何欢,你那边查得怎么样?”
“我调查过,玛丽去美利坚后,林绍良也去了,只是在那边不适应,待了半年就回来了。”
包瑢忍不住感慨,“想不到林绍良对玛丽还真是一片痴心。”
“但林绍良跟凌嫣并不认识,没有杀人动机。”
包瑢费解地微微皱眉,“这就奇怪了,如果林绍良是杀玛丽的凶手,为什么作案手法会跟杀凌嫣的手法一致呢?”
说话间,光头拿着一沓资料走进来,“小瑢,楠姐给你的资料。”
包瑢对光头笑笑,“谢谢,放桌上就行。”
光头将资料放在桌上,看看应喜,又看了看陆何欢,“我听见你们刚才在说林绍良?他怎么了?”
应喜好奇地看着光头,“你认识他?”
光头点点头,“我去参加过林绍良的生日会,是一个朋友带我去的。”
“林绍良可是林源米业的大公子,你还能跟他混到一起去?”
应喜一脸怀疑。
光头笑笑,“林绍良喜欢听稀奇古怪的破案故事,所以愿意结交一些警署的朋友……”
一旁,陆何欢突然想起什么,逼视光头,“那你有没有给他讲过凌嫣的案子?”
光头一愣,有些支支吾吾,“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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