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今日遇见了大人,民妇便在此拜谢大人。”
宁夫人福身。
随后看一眼他,又缓声道:“受了大人之恩,我原打算交代账房今日这顿免单。
又想到大人两袖清风,没的反过来污了大人的清名,所以……”
“理当如此!”
谢彰正色。
宁夫人便笑道:“记得上次听大人说正在为令嫒寻女师,不知女师可还称心?”
听到这里谢彰不觉凝眉:“我一个大男人,总不便与女子多接触。
故而找了好几位,都因了解不深,总是未能称心。”
“这样啊。”
宁夫人略有踟蹰。
谢彰自会察言观色:“夫人莫非是有可相荐的良师?”
“非也。”
宁夫人垂首,“实则是民妇厚颜,想着倘若谢小姐有心学学持家理财之道,或可传授一二。”
谢彰闻言,甚觉意外:“夫人此言当真?”
宁夫人点头:“若大人不弃。”
谢彰开怀:“能得夫人传授持家理财之道,那是小女的荣幸!”
宁夫人持家理财的本事已然摆在眼前,满京城有几个能像他这样能干的女子?
谢彰都不指望女儿能学成打理这么大一座酒楼的本事,但凡能学到几分皮毛,他也心满意足了!
宁夫人含笑:“能为大人分忧解劳,民妇也能得稍许心安。
过两日,大人便可着谢小姐到宁家来寻我。
“现下就不耽误大人,民妇告退。”
说完她转身跨下小木桥。
谢彰对着她利落的身影立了会儿,随后便也脚步轻快地回了房!
……
宁夫人在万宾楼接连坐镇了几日。
傅真无所事事,倒是跟着在那里吃了几日馆子。
到四月十四这日,程持礼和梁郅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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