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晚上又醉生梦死了一番，第二天一早五点不到的时候，夏知感觉到了边上的动静。
她迷迷糊糊地想起床。
顾思渊套上了西装，压低声音，好似怕彻底惊醒她，问她：“你起来做什么？你接着睡。”
夏知光着白皙的脚踩到了地毯上，声音软糯地说：“我送你。”
顾思渊心软到不行，在衣柜里取了一件她的薄外套给她披上。
顾思渊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怕夏知还没睡醒摔了楼梯，牵着她下楼。
大门打开，两人立在门前。
顾思渊心里像是被根细线缠住了，他伸手抱住了夏知：“回去再睡会，后天晚上我就能回来了。”
夏知手臂环住他的腰际，说来送他是她迷迷糊糊作出的下意识反应。
这会儿走了一段路了，才清醒过来，觉得自己这样太过黏人了。
她说：“你不是要我五点半就起床锻炼？我今天只是打算开始练习起来，顺便送送你。”
顾思渊轻笑，知道她嘴硬的毛病又犯了。
他说：“嗯，多联系。”
夏知噘嘴，“联系你，你也在开会。”
顾思渊心想倒也是，“每天晚上可以。”
夏知说：“不用想我，也不用顾忌我，都很耗精力。
你去做你的事就是了。”
五点起床飞过去，实在是为难他自己了。
每个人的精力有限。
顾思渊不爱听：“还是迷迷糊糊的知知可爱。”
夏知：“.”
顾思渊：“等我回来又冷落我的话，你知道后果吧？”
夏知：“.”
冷，那必须用滚烫来中和一下。
她懂。
顾思渊走了。
黎明破晓前，天色是浓郁的漆黑，夏知等到看不见顾思渊的车灯时，转身回屋。
说什么五点起来锻炼，她可不是这种上进分子。
她宁可晚上练琴晚一点，也不会这么早爬起来。
今天居然舍得自己的床铺，潜意识地起身送他。
她知道，这三天有些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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