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闻恰巧很喜欢这一点。
无拘束地释放天性,才最显得关系亲密。
杜窈拉开一把椅子。
“你吃了吗?”
“吃了,”
他说,“是给你买的。”
她便拿起筷子,夹在调羹上。
小心咬开一个口子,喝汤,再一口吞下整个儿面皮与肉馅。
动作慢条斯理,很文雅。
程京闻就坐在桌边看她吃早餐。
“下午想去哪里?”
一提到活动,杜窈立刻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开口,“我已经查好了,南丰湖今天有活动,我们去坐船。”
“好。”
见他应下。
杜窈把早饭收尾,站起来,“我去洗漱。”
“嗯,”
他看一眼桌上,“我来收拾。”
杜窈回到卧室。
才阖上门,顿生一种恍然的不真实感。
平淡又日常的相处。
两个人对于身份的转换似乎不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好像本该如此,得心应手地做出该做的事。
杜窈走进盥洗室,在大幅的镜子前揉了揉脸颊。
凉水洗过脸,清醒三分。
程京闻还没有予她一个确切的答复。
还要沉住气。
杜窈深呼吸一下。
拿毛巾擦脸,才注意到方才耳根的咬痕颜色已经变深,绯红。
于是,也像吻痕。
脸上生出一点羞赧的酡红——
她撒谎了。
不是程京闻咬疼了她。
是太敏感了。
唇舌舔舐在耳根的时候,像百来只的细小虫蚊爬过感官神经的末梢,痒得要命。
她差一点就要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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