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握手交抱,熟稔地彼此拍了拍肩:“好久不见。”
梯门闭合,一旁的康叔按下楼层数字。
“新家安置得怎么样?”
陈又涵问,”
那个海洋馆,我猜你应该会喜欢。”
“鲸鲨状态不太好,我担心它水土不服,俄罗斯那边派了两个专家过来,到时候跟你的人碰一碰。”
陈又涵失笑:“问你,不是问鱼。”
商邵的新别墅是从他手中割爱的。
那里原本是海洋馆,有海底世界和海洋观景窗,后来,海洋中心动迁到了市区新馆,这里便作为了海洋动物繁殖研究基地,跟国家级的机构合作着。
商邵要了这片地,却没赶人,一整个动保团队都在原地任职。
商邵懒懒地笑了下:“鱼不怎么样,人也不怎么样,满脑子都是喝酒不如回家看鱼。”
陈又涵扔给商邵一支烟:“你这次又是买港口,又是买船,多少个亿砸出去了?”
商宇集团的业务遍布全球,但总部向来是在香港。
这次是受了相关部委和地方政府邀请,跟央企联手开发生物医疗领域,重心就落在宁市。
表面看,这不过又是一次商业合作,实际上却可以算是政治任务。
生物医疗是地方政府压上未来二十年赌注的领域,商宇集团接了这担子,也吃了很多优渥好处。
过去几十年,有太多的港资港商来内地骗政策赚投资,话说得好好的,却根本不办实事。
政府吃一堑长一智,作为继承人,商邵的决心觉悟因此也格外引人瞩目。
最起码,总不能给人一副随时跑路回香港的样子。
商邵勾了勾唇,口吻不知是幽默还是当真如此:“很久没花过钱了,就当高兴。”
如果说置地和安家还可以不紧不慢,那另一件事就是当务之急。
他初来乍到,很需要梳理关系与资源,但牵桥搭线的事却不是谁都能做——必须是足够有面子的人才行。
陈又涵就是这个足够有面子的人。
宴会厅的门近在咫尺,陈又涵敛了笑意,征询这位贵客的意见:“怎么,跟我一起进去,还是你先逛逛?”
他知道商邵秉承了商家刻在骨子里的低调传统,又是天生的清高,天然的冷淡,不想一进门就万众瞩目,被众人当尊佛围着拜着供着。
商邵指间半夹着陈又涵刚刚扔给他的烟,颔了颔首:“你先进,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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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入场名单被严格把控,唯一例外就是被邀来养眼的几位明星,和艺术届、时尚界的一些名流了。
可惜作为花瓶本瓶,应隐此时此刻实在漂亮不到哪儿去。
一进了休息室,阮曳便惊呼:“应姐姐!
你这是怎么了?”
应隐将半湿的披肩随意丢在沙发上:“我刚才让你找人拿化妆包,你找了吗?”
“找了。”
阮曳点头,兴高采烈地邀她看香槟色礼服:“好漂亮的裙子,是刚发布的高定不是么?”
应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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