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应隐脑中一道闪电劈过,继而一把扣住庄缇文,呆滞地问:“我刚刚在红毯上说什么来着?如果生气了怎么来着?”
庄缇文一字一句帮她回忆:“不哄,等他自己想清楚。”
“咚”
的一声,手机从应隐手中直直滑坠地毯。
她游魂似的跟着pr去专属化妆间,一关上门,先一手制止住了要上前来的储安妮和助理,另一手急急忙忙拨出语音。
商邵已经结束了午休,正上了吉普车去政府办公楼。
他感冒被传染得有些严重,坐在后座恹而慵懒的模样,搭着车窗沿的那只手夹了一支烟,忍耐着没点燃。
看见来电,他垂目看了两秒,右滑接起。
“喂。”
此刻没外人,应隐小心翼翼地问:“商先生,您看红毯了?”
“您”
。
商邵简直想笑,声线散漫的一声:“看了。
"
“从头到尾都看了么?”
“只看了你出场的部份。”
应隐的侥幸破灭,她靠上墙壁,鞋尖下意识蹭着地毯,低垂头,像做错事。
“你不是说过不看的么”
她嘟囔,声音含糊在唇中,抱怨也没底气。
“你不是说穿那条绿色裙子么?”
商邵淡淡反问。
应隐噎了一下:“你自己说那个只是‘还可以’,我以为不好看。”
“原来你问我意见,是为了更好地穿给别人看。”
商邵懒洋洋支起腮。
绕进去了。
应隐辩解不能,直觉地感到一丝危险。
她转变路线,卖乖地问:“那商先生看了,觉得怎么样?”
商邵指尖掐着烟管,口吻淡然:“作为一个绅士、有道德感、公私分明的人,我觉得你今晚上光彩瞩目,让人移不开眼。”
他居然是夸她的。
几个字,胜过时尚作家笔杆万千。
应隐心里安静了下来。
“那如果你不是那么绅士、有道德感、公私分明呢?”
她鬼使神差地问。
赤道附近,正中午的阳光充沛,晒得一切发亮发烫。
商邵手机贴面,垂下脸笑一笑:等我回去。”
Hayworth的绿色藤蔓高定走的是仙气温婉风,比红毯保守许多,该遮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
储安妮给应隐挽了个松散的低位发髻,两侧额角发丝挑落,又巧妙地提亮了眼影,改了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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