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若真是如此,那可就糟糕。
我们之前的计划也就行不通,还是再想想。”
白芷受了惊吓,也并未发现那两人之间的异常,一趟上床就睁不开眼睛。
林衡刚一回到扶风院被李虎急匆匆拉去。
“公子您怎么现在才回来,二公子他与老爷半个时辰以前就去前门迎客了。”
林衡却嗤笑,对他那个爹来说自己去不去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待在这不去前院给人添堵。
以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大日子必然是要跟着夫人,可仅限于像个守门的小厮一般,去了不是丢人吗。
如今倒是好笑,他不去跟前“罚站”
,那妇人却又开始心急。
林衡急匆匆地带着两兄弟去了门口,林大夫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竟然当众给了林衡没脸。
“大哥早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怎么还是这般的没个礼数,就连年幼的弟弟妹妹都比你知礼。”
林倾满是傲气地对他吐了吐舌头,她娘日日在她耳边念叨,若不是由他的存在爹娘之间何至于会有隔阂。
因此,她虽然年幼,却已经知道他们与大哥之间是天生的对头,加上他就是个地位卑微的庶出,就更不把林衡放在眼里。
林徖更是装模做样:“大哥莫怪,母亲今日操持诸多的事务难免劳累,家事繁杂难免劳累。”
“但母亲她总归是关心大哥,你迟迟不来,就怕是你在府中遭遇危险。”
素来直来直往的李虎首先撇了撇嘴,这话说得好生没有道理,好像他们公子是个什么吃奶的孩子。
一股子茶味,变着法地说他们公子不懂事,将争端定义为家事,母子身份让他们天然就有优势,岂不就是要被他们欺负死了?
赵时月站在林大夫人的左手边,身着一身浅紫色的艳丽裙摆,只是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为难自己的夫君。
那模样,落入不知情的人眼中,只怕要以为她与林徖才是夫妻。
林衡倒是一如既往地脸上挂着笑,看不出什么脸色起伏。
可落到赵时月的眼中,那就是一坨烂泥,如此重要的日子也能来晚。
就连旁人这般明目张胆的鄙夷都听不出来,毫无男子气概。
也不知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嫁给一个这样的人,实在是痛心疾首。
因为二房嫡子长年在外,念着路途遥远,且孙媳妇如今又有了身孕不宜奔波。
二房老太爷的寿辰也就理所当然地落到大房身上。
加上二房人口简单,数得上来的也都是人中龙凤,林大夫人对此也是早早就备下一切。
要知道老太爷唯一的嫡子如今虽然远离京城,官职却与老爷一样是正三品,若非林云南与皇帝那是自小陪读的情谊,远离京城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如果说自家老爷的官职尚有皇帝的好恶在里面,那林云齐的正三品那是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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