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划了两下,打算先吃狼腿,一刀便挥下去!
“殿下小心!”
磁性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女儿!”
母皇也十分焦急。
我根本没看清楚情况,那狼便迅速起身朝我扑来!
不知谁,把我的猎物,换成了活狼!
明陆洲一把将我拽到一旁,我才堪堪躲过一击,于是我举起刀,上挑的丹凤眼在刀背现形,我翻了个身,上前一刀,那狼却只是背上轻轻一痕罢了。
那狼绝对训练有素,我几次冲上前去,都只是轻如鸿毛的伤痕,母皇趁这狼全身心对付我,她抽出腰间的长鞭,一把挥去,正中这狼左眼,他瞎了一只眼,怒吼一声,我趁它痛苦的机会,欲赶紧解决了它,说来奇怪,帐篷里这么大动静,侍卫是没听见吗?怎么还不来救我们?我来不及细想,冲上去要刺穿它,我的刀深深扎进它的身体。
在临死前,它仿佛要与我同归于尽,利爪一挥,我眼前便一片模糊,我闻着逐渐散开的血腥味,问母皇和明陆洲:“是我的血在往下流吗?”
可是我看不见,看不见眼前的任何情况。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不知道母皇如何处理那日跟随的侍卫们,因为我确确实实,是看不见了。
太医把着我的脉,长叹一口气:“若是好好调养,说不定一年半载就能复明。”
“别捡好听的说。”
我看不见后,脾气暴躁了许多:“说实话!”
“若是不好好调养,这一辈子...”
我心下了然,挥挥手叫他不要再说了。
母皇从未想到前几日还集齐东西南北中的我现下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摸着我的脸,悲痛感叹道:“世事无常,朕从未想过,朕的女儿再也不能斗地。
主了!”
我凭手感摸了摸怀中的牌,尽数递给母皇:“这牌,往后就交给母皇了!”
母皇感慨万千:“流人雀你丫的出老千!”
明陆洲虽说只拽了我一下,但也算护驾有功,母皇见他脾气好,便叫明陆洲入宫谋个职位,天天陪在我身边。
明陆洲牵着我手腕上的红绳,领我在皇宫里游山玩水:“我又来溜陛下啦!”
我一个巴掌过去:“皇宫是我家用你溜?”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说谁狗呢?明陆洲。”
明陆洲十分开心,坦坦荡荡:“说你呀!”
“殿下您看我排比句用的好不好!”
他还加了一句。
“为何老把比喻句说成排比句?”
“把你比作狗,排比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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