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自己的心中，呼之欲出似的…
佟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敢去相信。
这时，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定睛看去是恩惠来了，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恩惠走得近了，看得出来一脸疲倦，她嗓音哑了不少
“BOOS，我们研究一晚上，结果…”
恩惠顿了顿，脸色白了又白，双眼毫无神采，“最坏的结果只能保命…”
只能保命。
赫尔城故作镇定，只是表情凝重太多。
恩惠继而说道，“但是”
。
还有转折？
华特助和大BOOS内心都有转折。
接下来，恩惠说道。
“可她会失去所有意识，百分九十的概率，变成植物人。”
“就算清醒也会大脑受损严重，会弱智…我…我”
说着，恩惠忍不住泣不成声，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说不下去…华清拉住她，手掌的力道渐渐收紧，他扶住身边哭得像泪人的小女人。
“她。
最终熬不过太久！
。
。
。”
这句话的意思。
再明显不过。
。
。
听到这里，后面的话说了什么，佟曳一个字也没再听进去。
整个人如同灵魂出窍，她颤抖着回顾着过去的一切，双眼没有了灵魂般空洞。
尽管自己做了结果最坏的打算。
自己舍不得孩子，舍不得他，这一切仿佛不像自己想象中的单纯…
现实与事实的双重打击之下，感觉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被剥丝抽茧般抽离了…
佟曳眼神中的星光和希冀，渐渐暗了下去，直到完全散去——
她捂住嘴唇，缓缓任由眼泪直流，泪流满面，可她不敢发出声，指甲嵌进肉里也浑然不觉…
甚至毫不在意…
佟氏的灭亡和他们赫家脱不了关系，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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