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未置可否继续道:“我娘生下我之后,与我爹日益地貌合神离,终于有一天,她带着我离开了我爹。
开始在江湖中漂泊。
也许,我娘是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但她失望了,我从三岁到五岁这两年间,都是随着她浪迹江湖,在这两年中,她总是对我说起那个手持骨笛的男人,说到他的时候,她的神情时而幸福,时而痛苦,虽然那时我还很小,但却已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那种沉甸甸的情怀,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总是不时地浮现一管银灰色的骨笛,坦诚地说,我恨它!”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道:“我认为是这管笛子让我母亲不快乐不幸福,从而让我的幼年也不欢乐不幸福。
我不知道我娘爱不爱我,有时,她对我很好,有时对我却很坏。
也许,她是爱我的,她之所以没有全心全意地爱我,那是因为我是我爹的女儿,而不是那个男人的女儿……”
“在我五岁那年的一个晚上,她让我一个人呆在一家古旧的客栈中,便独自出去了。
我一个人蜷缩在房中的一个角落里,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还没等我叫出声来,那人一挥手,于是我就莫名其妙地晕睡过去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娘,我也慢慢地被调教成一件有血有肉的兵器!”
牧野静风吃惊地道:“有血有肉的兵器?”
敏儿强自一笑,道:“也就是一个杀手!”
她看了牧野静风一眼,道:“我与屈不平见到你身上的骨笛时,两人都大吃一惊。
他便是从客栈中把我劫持出来并将我培养成杀手之人。
我吃惊,是因为它与我娘描绘过千百遍的那管骨笛一模一样!
而屈不平为何如此吃惊呢?当他把一个庞大的计划对我解说了之后,我便有些明白过来了。
你一定与我娘所说的那个手持骨笛之人有着亲密的关系,而屈不平则极可能是当年那人要找的几个人之一!”
“最能让我肯定这一点的是他让人设法试探你的武功!”
牧野静风道:“在我去小黑子、阿七他们家时突然有人拦截,莫非那两人就是他所派出的,目的在于试探我的武功?”
敏儿道:“正是如此。
因为我娘说过当年手持骨笛的人之所以要追杀那几个人,为的就是一些武学经典。
屈不平一定是想看看你的武功是源自什么门派。”
牧野静风道:“如此说来,屈小雨也是知情的?”
“她……她当然知情。”
牧野静风心道:“难怪当
时我要看一看死者的面孔,她不让看。”
敏儿道:“之后的一切,全是屈不平一手操纵的,包括死谷的人送来‘索魂令’,铁骷髅郁灵的进攻,屈不平中毒失去功力,我之所以被扣押,屈不平进入死谷替换我后亡于死谷之中等等诸事,全是假的!”
牧野静风有些结巴地道:“如此说来,他……他并没有死?”
“他怎么可能死?也许你即使一百次听说他已经死了,你也别相信,因为他至少有一百零一种死里逃生之计,何况这本就是他上演的一出戏!
那颗头颅,根本就不是他的头颅!
他算准了你不会打开看的!”
牧野静风好不容易才从这惊人的内幕中清醒过来,他定了定神,方道:“屈不平为何要那样做?”
敏儿道:“他是为了利用你的武功实现他的野心,同时,他一定希望你在与死谷之战中所显示出来的武功,能够引起其他几个与他一样被追杀之人的注意,如此一来,便把矛盾在你与他们之间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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