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时寒不解地问。
“对！
禁忌！”
樊老再次陷入了回忆。
“出事后，我从时严，吴庆年嘴里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我提起她们的名字，他俩的反应好像从未听过这两个名字！
我就想从其他地方打听一下！
可是！
当我向当天兽潮时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护卫询问时！
每个人！
每个人都忌讳莫深！
只要我们提到那两个名字！
他们就会说别打听！
不能打听！
好像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有人告诉我到底他们知道的是怎么一回事！
开始那些年，我一度以为是我被所有人孤立了！
所有人在向我隐瞒一些事！
再后来我甚至以为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甚至想说服自己，是我记错了！”
樊老擦掉眼角的泪水。
“可是，我无法找到一个哪怕看起来合理的逻辑！
如果我的记忆出错了，那你们的母亲是谁？她们哪去了？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记得？”
“过了几年，你们两个大了，很聪明，很乖巧！
我偷偷问过你，“你想妈妈吗？””
“我……我是怎么回答的？”
时寒丝毫不记得有被任何人问过这个问题！
“你……没有回答！”
樊老眼神中透着无奈！
“没有回答？”
时寒不解。
“好像你听不懂这个问题，听不懂我说了什么！”
樊老深深地看了时寒一眼。
“后来我也发现有小朋友问你这个问题，你和人打了一架！
小朋友回去后还被家长打了一顿！
再后来，就很少有人问了！
或者只要有人提起这个话题，就会被转移过去！
比如章明当年刚来基地时，就私下里问过基地里的人，问了很多人！
可是他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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