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大伯母,我实在是没忍住。”
张启辉对上了自家母亲不善的眼神,马上解释道:
“但这两个人是谁啊,怎么在这一应一和地,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真以为自己是哪门子专家了?”
张母面上闪过一丝无奈,解释道:“这是你堂哥一直资助的那一位,听说他病了,特意过来看望。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片好意。”
她虽这么说,但眼底话间都是淡淡地,显见也并没把这片好意放在心上。
“原来是你啊。”
张启辉显然也听说过这事:“你想报答我哥,这是好事,但也不能随便找个人过来冒充专家呀?”
冯娟赶紧解释道:“不是冒充,这位是真专家,在我们仁和坐中医专家诊的。”
“你在仁和?确实是好医院。”
站在张母身边始终没说话的中年男子,这回也说话了。
他一张国字脸,脸上有着明显的法令纹,一看就知道久居上位。
“但仁和坐诊的中医专家,我也听说过,像孟文,方千回.就是平诊,也有不少著名的医生,但真没听说过你这样的陶专家。”
他看向陶乐的目光中满是审视:“说说看,你的师承以及坐堂的地点。
要真是业内人,说不得我还认识你上面的人。”
他言下之意,是根本不相信陶乐会在仁和行医。
“就是,搁我大伯面前搞这些玄虚有什么用,不知道我大伯是干什么的?他可是”
张启辉立即插口道。
但他还没说完,就接到了大伯母的死亡凝视,又马上停了口。
“行了老张。”
张母扯了一下张父的衣角:“你在外面打这官腔做什么。
人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好意,就别刨根问底了。”
看着张父点了头,她又转头跟冯娟和陶乐道:“行了,这边真是用不上你们,专家们也快讨论出新方案了,就快点回去吧。”
陶乐这半天一直没出声,其实是专心地听着屋里大夫们的会诊。
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拿出什么更好的办法,现在统一的共识就是,必须进ICU,做气管切开,进行有创抢救。
至于控制炎症什么的,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阿姨,陶专家真的很厉害的,她是”
冯娟并不想走,她好不容易请出了陶乐,肯定还是想努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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