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江沅说话柔中带刚,“路漫姐,这顿饭怎么能让你请呢?我不在的这些年,你照顾时渊辛苦了,我必须要好好答谢答谢你。”
抓住了路漫的手腕,看似没有用力,实际暗戳戳的捏在了路漫的手骨处,一股剧烈钻心的疼痛让路漫半边身子都跟触电一般痛苦。
“我不吃,你放开我!”
路漫下意识的甩开了江沅,头也不回头的要离开。
“啊!
!”
但身后立刻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闷响,路漫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沅!
!”
霍时渊的声音也从身后响起。
路漫慢慢转过头去,只见江沅脸色痛苦的躺在一堆食物残骸上面,沾了满身的油污,最重要的是盘子落地的碎片割伤了她白皙的肌肤,流出了鲜血。
她也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刚刚明明只是甩了江沅一下,怎么会这样?
听到屋内的动静,服务生跑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愣了一下,反应迅速的让人去拿创可贴。
“江沅,你没事吧?”
霍时渊紧张的把江沅抱在怀里,查看着她的伤势。
平时对待江沅再怎样,但看到她受伤,他没办法置之不理。
“我好疼,时渊……”
江沅身上还有一些汤汁,手上都是鲜血,即便是这样的情况,她还是顾忌着霍时渊的轻微洁癖,想要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出来:“我身上太脏了,你别抱我。”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
霍时渊大声吼着,眉眼之间全是焦急和担忧:“我带你去医院!”
江沅虚弱的抓住霍时渊的手腕,摇了摇头,目光慢慢看向路漫,再开口时,声音已然哽咽,带了哭腔:“路漫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没有推你。”
路漫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斩钉截铁的重申。
她知道自己没什么证据,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重复着自己的清白。
可她忘记了,如果说话能有用,这三年就不必受这样的委屈。
服务生已经拿来了创可贴为江沅处理着伤口,霍时渊暂时放开了她,死死的看着路漫,仿佛她是一个罪大恶极之人:“道歉!”
低沉的声音如同地府审判,让路漫心神一晃,忍不住想到了离婚之前的那段时光。
霍时渊也是这么对她的,不管她对她多好,只要江沅委屈了,不开心了,就一定是她的过错。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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