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这儿干什么?”
关佑崎舌头捋不直。
蔡恩惟气得把手里的药袋子,摔在他身上:“来看看你这张脸,因为你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
关佑崎瞥她两眼,摸出钥匙打开门。
蔡恩惟附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药,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冤家。”
她换了拖鞋,走向躺在沙发上的关佑崎,挤出药膏在棉签上,手捏着棉签往他眼角、嘴角、颧骨上点:“你不知道还手的吗?这都过了几天了,淤青还这样重。”
关佑崎抬起眼皮,醉醺醺地道:“滚蛋。”
棉签使了劲压在他脸上,蔡恩惟秀眉紧拧:“你再凶我试试?”
关佑崎嘶一声,又闭眼。
“你还真是个痴情种。”
蔡恩惟心里爽快些,又继续道:“她不爱你,你何必为难自己,为难她。”
“我不甘心。
明明是我先认识她的,先和她在一起的。”
“感情这种事情,有先来后到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她都嫁人了。”
“你怎么知道她嫁人了?”
关佑崎倏地睁开眼。
蔡恩惟一时失言,抿唇:“反正我就是知道。”
*
“你喝了多少酒啊?”
阮绮年施施然到达客厅,嗅到浓郁的酒气。
翟星湳面带酒醉,瞳仁朦胧地站在中岛台边喝水:“有点多,应酬局上躲不过。”
他喝完水,坐到沙发上,头拯在手掌上,颇为潇洒地赏窗外的飘雪。
阮绮年纹丝不动。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翟星湳侧头笑,手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阮绮年轻步过去,腿刚刚曲一分,手腕被他扣住,一个没注意人被拉到他腿上侧坐着。
在恒温的室内,她只穿一件薄横纹针织裙,男人腿上灼热的温度透过西裤的布料绵绵不断传来。
随即,他环抱住她,头搁在她肩膀上,呼吸扫到她颈窝,痒痒酥酥。
她挣了两下,没什么用,吞吞吐吐道:“我生理期到了。”
男人轻嗤:“你想什么呢?”
抬眼看向她的眼,“就抱一会儿。”
他两只手掌交叠在她腹部,轻轻地来回:“舒服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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