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周秀姑拉过郑大牛的一只手，吻了吻后，牵引着放在她自己的身上，“大牛，你轻轻地摸摸我，我有句话想问你，你不准生气，好吗？”
郑大牛摩挲着周秀姑的身体，“媳妇，你问吧，无论什么事，大牛都不会向你隐瞒半句的。”
“好的。”
周秀姑拿开郑大牛在自己身上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
“大牛，你说不生气的。
媳妇问你，你说为女儿买点心的，怎么成了为张长芳买毛峰茶叶，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郑大牛抬起自己的手，刮刮周秀姑的鼻子，“媳妇，大牛此辈子有你就心满意足，绝不会生外心的。”
周秀姑听后没有回应，只是凝视着郑大牛，想彻彻底底地看透他的心。
“秀姑，你也是知道的。”
郑大牛继续说道，“周天奎名义上是你的二哥不错，可如果张长芳吹吹枕头风，他就有可能不会出面帮你，所以，我们必须先哄好张长芳才行。”
周秀姑仍没有吱声，其实这时她已默认郑大牛话的正确性，同时也在为自己的鲁莽行径反思着。
“好了，老婆，不要多想了。”
郑大牛撑起自己身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家。”
“大牛，我不想回家。
这三个月我憋得慌，我还想要你，你能行吗？”
周秀姑怕郑大牛吃不消，试探地问道。
郑大牛听后，故意长叹一口气道，“秀姑呀秀姑，人家常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确实不假。”
“就你坏就你坏。”
周秀姑捶打着郑大牛，“大牛，你放心，在你有生之年，我秀姑的身体除了你，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的。”
她说着，就静静地躺下，动手褪去自己的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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