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节,翁璟妩既要开始着实准备下人的赏银和奖赏,还要准备好给人拜年的年礼,或别人来拜年要招待的菜单,和瓜果,回礼。
这话礼的字虽然与之前的差不多,但因为多了后边两个字,让人感觉却大有不同。
或许一盒两盒的没什么兴趣,但女人这拥有了一套这样的口脂,其实是与喜好练武的男人拥有了一整架兵器的惊喜是一样的。
穆王说,比起送一盒两盒胭脂,还不如把所有好看与不好看的口脂都买下,做成一整套送给她。
她道了一声进,房门推开,随而有婢女端着各式各样的锦盒从外走近,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坐到梳妆台前后,她又说:“我还真从未有过一次试用这么多口脂的颜色。”
能在家中,他就不会出去。
今日他休沐,穆王虽邀他过去,但也也已经是两个时辰前的事情了,怎么这会还没回来?
谢玦与她说:“那五年,倒不是白白过的。”
听到他的话,翁璟妩脸上的笑意微滞,然后露出了几分惊诧:“口脂?”
前者“我在哄你”
,好像他在哄她,她就要接受似的,且也像是在述说公务一样,正儿八经的。
看她的神色,似乎比送她首饰还要喜悦。
谢玦听出了话语中的揶揄,忽然有些怀疑穆王所言不靠谱。
现在恢复记忆,再加上那五年和回来的一年,他可不就是二十九岁么,算起来,她现在可不比他大了。
从坦白到现在都已经有四五日了,这些天,谢玦每日都准时回来,第二日天还未亮就出门了。
她擦着湿发的动作一顿,在两个婢女把精致的盒子端进来后,谢玦也进了屋子。
谢玦站到了妻子的身后,拿起了棉帕,动作轻缓地给她擦拭发尾
她也拿了一部分谢玦给的银钱投入了铺子里,这大半年过去了,虽赚得不多,但赚头还在后头呢,她也不着急。
看着妻子这喜悦至极的模样,谢玦倒是佩服起了穆王,他对女子的心思揣摩得很准确,洛小郡王不如穆王。
婢女退下后。
自管家后,她便拿了侯府一部分的银钱去开铺子,多了六七年的阅历,自是知道开什么铺子会比较赚银子。
翁璟妩看向桌面上二十多个精致的盒子,又抬眼看了眼谢玦,笑了笑:“怎么,又想哄我了?”
这时,穆王与他说道:“你按我说的再试试,没用的话再寻我。”
翁璟妩看了眼桌面上的锦盒,再看了眼谢玦,忽然就想起了她初知道他猜到了她重回这辈子,她也知他做梦的那会,他也送了她好些礼,然后说了一句让她现在都记忆犹新的话。
谢玦笑了笑,嗓音低沉道:“我想哄你开心,”
不出意外,他现在这行为,还是想哄她。
谢玦点。
谢玦听出了她的揶揄,但心情却是很好。
口脂是檀色,很浅的颜色,几乎与唇色差不多,但又比唇色红了一些,涂抹上之后,因没有梳发髻,只披散着一头乌丝,所以这口脂怪清新的。
谢玦思绪回笼,还是接受了穆王的建议,起了身,一拱手:“那我先行回去了。”
说哄她的时候,谢玦也还算是二十二岁。
——他说:我在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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