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殷刃一定做了什么事,才让那只狗成为了最弱小、也是最清醒的凶煞。
钟成说伸出手,轻轻按在剧痛的胸口上。
他率先踏出第一步。
“行动之前,我有一个建议。”
钟成说努力让声音显得毫无波澜。
……
山村之内。
人们还在不停往祠堂里冲,这所祠堂院落周围接着民居,还有人从周围的矮墙翻进来。
其中不乏将孩子推过墙的父母,就像这简陋祠堂是了不得的庇护所。
符天异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老人们行动不便,几乎全部折在了外面,青壮年们则承担了殿后任务。
这祠堂之内,除了少数青壮年,大多是少年与孩童。
山民们知道他和卢小河这两个“神仙”
可能还在,却找都没有试图找他们。
人们只是哭喊着“异人大人”
这个称呼,将目光殷切地投向山雾与黑烟深处。
干干净净的石砖地上满是血痕与碎布,山民们脸上尽是尘灰。
下午那时的欢快气氛就像一个梦,所有人眼睛里除了惊惧,再无其他。
祠堂的门是最结实的,它在剧烈的撞击下震动不已,门与墙壁抖落一层层泥灰。
灰尘深处,露出一张张精心贴上的兽皮符咒。
“异人大人……”
孩子攥紧兄长的衣角,带着哭腔呼唤。
……这些是幻象,这些人早就不在了。
符天异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忍住没有动弹。
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继续看祠堂上方的那只“神犬”
。
那只黑狗还是一动不动,身上的隐藏术法一丝不茍地转着。
它似乎察觉到了符天异的视线,近乎戏谑地俯视了他一眼。
难道是他们判断失误?那只犬类凶煞原身并不是“神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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