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应雄躲在县衙,跟弟兄们耗到半夜,最后见守不住了,竟然还想**,被老朱我逮下了!”
“放开吧!”
石龙杰俯视着这个曾经的大敌。
淡淡说着。
“好!
不过这人烈性,刚才就想咬舌自尽来着,王上小心。
不要给这人得逞!”
对于见识过石龙杰之可怕的朱灿,那是一点都不担心主公的安危,只是怕魏应雄太过倔强,一但松绑便即自尽,那可就是自身的不是了,才出言说着。
“到了孤王这里。
生死还由得他么?”
石龙杰冷哼一声,随即右手在腰间一抽。
寒光暴涨,越过几丈距离。
将魏应雄身上绳索斩断!
魏应雄起身,却发现自身毫发无伤,取出口中白布,打量起石龙杰这个大敌来。
之前几次,都是各在大军簇拥中对视,现在距离这么近的,尚属首次,魏应雄目光望向上首。
就见一个年青人,面容俊美非常,穿着玄金战铠,正饶有趣味地看着这里。
若不是少年身上的铠甲,和周围林立面现嗜血之色的士兵,谁能想到,这个似乎还不到二十的年青人,便是杀得益州几乎少了一半人口,凶名可止小儿夜啼的凶人石王呢?
魏应雄长叹口气,居然生出几分“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的感觉。
随即心里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喝着:“石贼!
你如此灭绝人性,驱民攻城,致使正隆百姓死伤殆尽,迟早要遭报应!”
“节度使大人此话有误,这些攻城的百姓,你我各杀一半,若真要论得报应,也是你我平摊!”
高台上,石龙杰俯视而下,摇头说着。
“还是说?反抗孤王的百姓,即使死了,也是大义所在,死得其所!
而如果对付你魏节度大人,便是十恶不赦?”
“你!”
魏应雄脸色涨红,几乎再次吐血:“仁义之名,你这禽兽之辈,永远也不会理解!”
“这孤王也不需理解,来人,将此人活埋了!”
台上的石龙杰似乎失去了耐性,喝着。
立时便有两个士卒上前,挖了大坑,将魏应雄置入其中,并开始填土。
直到最后,魏应雄只有一个头颅露在突外,其余身体尽埋。
随着四处土地被夯实,魏应雄渐渐呼吸不得,脸色涨红,眼中也布满血丝。
这是石龙杰发明的刑法,叫做“种人桩”
,将人头颅之下种入土中,随着土壤凝实,呼吸不到空气,却因头颅露在外面,一时不死,却又渐渐窒息,直到慢慢等待死亡,整个过程当真是痛苦无比!
等到魏应雄这个“人桩”
被种完,石龙杰才下了高台,施施然来到魏应雄面前:“怎么样?魏节度大人?可还有什么话说?”
魏应雄此时张大了嘴,嗬嗬有声,却说不出半句话。
到得最后,目眦尽裂,眼中竟然留下两行血泪,周围士卒,虽然平素也算无恶不作,此时也觉得寒意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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