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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樽拍在他的肩膀,就一个字,“好。”
陈大牛嘿嘿一笑,“放心,您交代给俺的事,错不了,这挖酒窖的五十人,全是俺一个一个挑选的心腹。
你给俺说,谁也不要信,俺愣是谁也没说……就连菁华都不知。”
赵樽声音低沉,目光深邃。
“有无让人生疑?”
四下无人,他才拱手道:“殿下,按您的吩咐,俺在应天府衙门办了一个卖酒勘合文书,对外称在挖酒窖,用于藏酒。”
他说罢,迎了赵樽入了屋舍。
陈大牛挥了挥手,“你等继续干活,不必管我们。”
一入院子,门口便有四个工人在守着。
里面的情形,与外间截然不同,那些匠人与外间的匠人虽穿一样的衣饰,可他们看见二人进来,那神色明显较之外面人不同。
纷纷行礼,称殿下与侯爷,动作整整齐齐。
二人说笑着便直接入了酒肆的内院。
赵樽点头,“有劳!”
拴好马,陈大牛摊手,“殿下,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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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奉天门,陈大牛牵了马过来,与赵樽一同去了太平街的如花酒肆。
酒肆如今还未有开张,甫一进门,便见到匠人们正在整饬,进进出出的,极为热闹。
官场上的客套话,你来我往,左耳进,右耳出,陈大牛也不以为意,只道,小本买卖,等开张之日,一定请诸位前往,便敷衍了过去。
二人相视一笑,互相拍着肩膀出去了。
身边的臣官们也有凑过来打听那如花酒肆的,人人都道青州府自古都是酿造美酒的佳地,如今定安侯家的酒肆开张,一定要前去捧场。
“俺求之不得。
哈哈。”
赵樽微笑,“本王曾闻欧阳修在青州做太守时,曾写下‘醉翁到处不曾醒,问向青州作么生,公退留宾夸酒美,睡余倚枕看山横’的佳句。
青州酒,好!
既是定安侯相邀,那本王就敬谢不免了!
不过,若是醉在其间,恐怕往后还要时时叨扰?”
见赵樽不语,似有犹豫,他又道:“殿下,俺老家就在青州府云门山北麓。
嘿,这一回开这个如花酒肆,一来为俺哥嫂凑一门营生,免得他两个荒废了时日。
二来么,也是为了饱俺的口腹之欲,俺这酒,没得说,一个字,美。”
陈大牛点头,“青州酒。”
赵樽眉头一挑,“青州酒?”
陈大牛眉梢跳了跳,自己叹息一口,突地又拔高了声音,“殿下,俺近来闲着,准备在太平街上为俺哥嫂开一家酒肆。
今儿一早,刚有一批美酒从俺老家运抵京师,殿下素来爱酒,不如过去吃一口?”
看他说得实在,赵樽胸膛憋了一下。
“……”
思量一下,他蹙着眉头,叹了一声,“俺不是都说了么,俺是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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