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区别在于,那次谢军没将她放在眼里,谈论她,却不与她交流。
如今严肃着重,摆明道理,婉言相劝。
温素坦坦荡荡听了,面不改色应了。
四合院她没要,高门权贵的补偿她不想收。
他人眼中,她已是攀权富贵,不择手段的婊子。
补偿一旦收了,她自己盖章,成了彻头彻尾的捞女。
气节谈不上,温素没到那个境界。
“季淑华要住进来。”
谢琛夺过行李箱,发力一推,行李箱飞出去撞上最深处墙面,“你怕她?”
“我不怕。”
温素自顾自去扶行李箱,“你们联姻是好事,门当户对,秦晋之好。”
谢琛一顿,静默数秒,端详她脸色,“吃醋了?”
“我不酸她。”
温素澄清得坚决又严肃,“我厌恶她。”
房间一时寂静。
迄今为止,温素没有显露过明显锐利的情绪。
她忍耐的特质,表现出来就是温吞。
绵和,有余地,一张薄面皮,总不愿撕破脸。
良善的老好人。
“客房在东,离得远,你可以不见她。”
温素拖着行李箱要走,“谢琛这是你家,她作为你未婚妻住进来,我留在这像什么?”
“她不是我未婚妻。”
“只有你这么认为。”
温素同他对视,“你的爷爷,父亲,全京城的人,连带谢季企业的员工。”
谢琛察觉她不再容让的坚决,一时没出声。
京城的黄昏,从四合院看有种历史的沉淀感,绿瓦青砖,雕梁红柱。
晚霞披上金光,又掠过谢琛的脸,照他高鼻深目,雄浑厚重,与这院子王权富贵无比相容。
“自古贫家女嫁富贵的故事,数不胜数。
写故事的人都知道其中阶级难越,磨难横生,所以设定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好来共同抗争。”
温素缓口气,“可我们不是。”
谢琛脸上表情渐渐消失,无言时,他目光比平常更显得动魄惊心。
“我们是。”
说不通,偏执的很,简直刚愎自用,温素意兴阑珊望向门外,“你爱我?”
谢琛无从启口,他三十二岁,不是二十三岁,千帆过尽,波涛经过,他只信,做比说实在。
温素好似看懂他,“你的爱在哪?我的名声沸反盈天,存在是借口,侮辱伤害我的人,依旧在京城睥睨一切,你爱我就是让我承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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