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京事平以后,他对刘瑶多少生出真心,往日虚假都一而再娇养,有了真心更像供祖宗。
几十年的起床气,不念亲疏,现在祖宗一把拉开窗帘,薅他起床,也只是心平气和问,“怎么了瑶瑶,又有喜欢的东西了?钱不够?”
刘瑶不耐烦,拽他下床,“你秘书急匆匆来了,别是有什么大事。
我警告你,你要再进一次局子,我绝不捞你,转头找十个八个小帅哥,我气死你。”
李璨浮起笑,表情阴侧侧,眼底却是宠,“那十个八个小帅哥要倒霉了,谁敢碰你谁就得死。”
刘瑶羞恼踹他,“快下去处理。”
秘书在书房等了半天,等来笑眯眯的李璨,“什么事?”
秘书深知他起床气,暗暗松口气,“上午十一点,谢建国昏迷,进了ICU,一个小时前,谢琛的秘书安排了专机,要送温素和她身边保姆,助理回昌州。”
李璨挑高眉梢,摩挲下巴,“原因是什么?谢建国装病装进ICU,谢琛也退了一步,是我们在谢军那边有进展了?”
“不是。”
秘书打开手机,点了照片,“早上八点多,温素在协和查了血,目的是验孕。
我调取了医院存档,结果没有怀孕。
因为您之前吩咐过要特别谨慎,所以我多调了一份监控,也幸好得了您的吩咐,您看——”
李璨起了兴趣,接过手机。
抽血窗口坐的女人,他认识,谢琛派给温素的助理蔡韵。
画面中,蔡韵一只胳膊搂进温素,让温素倚在她怀里,另一只胳膊伸进窗口,采血的针管扎进她臂弯。
李璨几乎笑出声,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显而易见心中有鬼。
秘书也笑,“我又去查了女助理的档案,非常巧合,她和温素都是B型血。
更巧合是几天前,中央保健组的国手邵贺东给她诊过脉,谢琛却一无所知。”
李璨喜不自禁,“谢琛当然不会知道,邵贺东跟谢建国可比他熟多了,谢建国一门心思让季淑华嫁谢琛,为此病重住院,虽然是装的,但装的严密,邵贺东不知内情,为了老朋友的健康,瞒着谢琛不奇怪。”
“那我们就该拆穿温素怀孕,让他们自乱阵脚。”
李璨摆手,“不不不,不能我们拆穿。
外部仇恨,哪有他们内部起仇恨土崩瓦解的快。”
秘书一怔,“您是指?”
李璨靠上椅背,曲肘柱着头,“让季淑华去,就告诉她温素有了谢琛的种,谢建国偏帮她,暂时瞒住谢琛。
旁的一句别多说,她身边有个助理,是南边插进去的能人,搅局的好手,这出戏,有他们绝对精彩至极。”
秘书领命走后,刘瑶才下楼,“那女人是不是傻,这种时候怀孕瞒着谢琛,不寻求保护,等着人上门收拾她。”
李璨向她伸出手,“她是想离开谢琛。”
刘瑶瞪大眼,“怎么可能,在昌州她迷得谢琛找不北,连季淑华都不要,有了孩子,更是胜利在望,现在离开她图什么。”
李璨揽住她腰,抱坐腿上,“那我问你,如果一切是假的呢?谢琛爱她是假,目的是为迷惑我们。
替她翻兼职,查她父亲死因是给查我们做掩盖。”
“护着季淑华才是真,季望平差点要她命,季淑华一巴掌打到她聋,谢琛追究了吗?给人给资源,送季家叔侄俩回京城。
瑶瑶,如果是你,你跑吗?”
刘瑶口呆目瞪,“谢琛……谢琛他竟然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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