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弟妹跟着来了,林青禾轻松不少,因着她和卢向阳过两周就要考试了,俩孩子都被她爸妈带着一起住大哥家去了。
这两周都课少,基本都是自己复习。
谢茵茵找她对象学习去了,林青禾拉着何曼玲一块上图书馆占位置。
“青禾,昨儿晚上咱宿舍闹起来了。”
路上何曼玲神秘兮兮地和林青禾咬耳朵,一副你快问我怎么回事的样子。
林青禾配合地拿疑问的眼神瞅她。
何曼玲清清嗓子,开口道:
“咱班长,不对现在不是你班长了,是我班班长田蜜,她侄女不是文学系的吗?和文学系一男的处对象,那男的先前给她写了好多首情诗。
可昨儿一个女同志冲到咱宿舍,开口就说找田雪梨。
然后雪梨出去了,我们就听到响亮的一个巴掌!
好家伙,那女同志的手劲可大了,雪梨都嘴角流血了。
我们冲上去,田蜜更像是疯了一般,想打回来。
然后那女同志说,说雪梨穿破鞋,她是那男同学的媳妇。”
林青禾眉毛皱了皱,“就让她闹着,老师没来?”
“来了,雪梨和那女同志都被叫走了。
后来晚上田蜜也没回来。
我觉得雪梨是被骗了,她一十六岁的小丫头,正是对爱情向往的时候。
那男的又是写诗又是陪着雨中散步的。
你平常在学校少不知道,文学系那几个男的整了个诗社,天天可着在未名湖写诗。
勾的好些女同学天天捧着人家的手抄本诗集。
上课下课,就是在宿舍都不停地轻声诵读。
还有周末舞会,一开始还行。
现在都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真是没眼看。”
林青禾脚步一顿,到图书馆门前了。
“何曼玲同志,咱们到了。
我得提醒你,下周可就考试了,你再把寻思这些乱七八糟的到时候别又考完了两眼汪汪。”
何曼玲嘴角抽了抽,她跟上林青禾的身影。
在她背后嘟囔,“不是,你听了怎么都没点反应?”
林青禾找好位置坐下,拿出课本。
小声说,“我连低头都怕帽子会掉了,现在哪还有功夫管别人。”
“啥帽子,你不是摘下了帽子吗?”
何曼玲瞅了眼刚摘下围巾帽子的林青禾不解的问。
“是状元的高帽子!”
何曼玲:……
整个下午两人都泡在图书馆,对着平时的笔记和课本复习。
突然周围响起一些细碎的议论纷纷的骚动声。
何曼玲推了林青禾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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