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团多久了？”
“今年第五年。”
第五年，那是老人了。
霍沉还以为他说的有事是别的事，结果就看到楚离拉着何语嫣一直聊，内心瞬间开始警觉；“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你八卦这个干嘛？”
楚离没理他，一副对这个职业很好奇的样子，勾了勾唇说：“听霍沉说你是首席？一般成为首席时间都要挺久的吧？那你是你们舞团最厉害的了？”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尤其是专注着看一个人的时候又很深情，很难不让人跟着他的节奏走。
“那没有。”
说到专业问题上，何语嫣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杆称的，“作为同期还不错，但论实力......”
想到舞团里新来的那个小姑娘，何语嫣说：“后起之秀太多，团里新来的一个小姑娘，如果她要当首席，时间一定比我快。”
虽然没说名字，但楚离下意识的觉得她说的那个人就是颜又舞。
“哦？那么厉害？哪个学院毕业的？”
舞者对于自己获得过的荣耀是很上心的，不管是谁说，都很有面子，也是对自己实力的肯定，所以何语嫣就把颜又舞获得过的奖项说了一下，总之是芭蕾赛场上的一匹野马。
听到熟悉的学院名和奖项，楚离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还想再问什么，服务员正好把餐送了过来。
期间霍沉一直在跟何语嫣聊天，楚离坐了一会儿，打算去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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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淼到的要比颜又舞早，就在她在旁边的抓娃娃机上消费了二百大洋还颗粒无收之后，颜又舞才姗姗来迟。
司徒大小姐叉着腰，瞪着颜又舞：“你让我等了半个小时。”
来的路上堵车，眼看着要迟到，颜又舞就在楼下顺手买了一只玫瑰上来顺便一会儿哄人。
看她果然生气了。
颜又舞将手伸到包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了只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眨了眨眼，“赔礼，原谅我呗美丽的司徒女士。”
还没收到过男生送玫瑰的司徒淼承认，这一刻颜又舞有点帅。
她拿过玫瑰，忍不住翘了嘴角，“算你有良心。”
进了餐厅之后，颜又舞随便说了几个菜然后就去了卫生间。
这家餐厅设计的稍稍有些不合理，卫生间的旁边就是吸烟室，路过的时候还能闻到里面飘出来淡淡的烟味。
身旁有刚抽完出来的男人经过，颜又舞被他身上浓郁的烟味熏的皱起了鼻子。
怎么这些男人抽完烟身上都这么臭？
颜又舞默默的吐槽。
不过，有个人倒是除外，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挺好闻的，甚至有点让她上瘾。
颜又舞洗完手，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听到她心里的话了。
拐弯之际，颜又舞冷不丁的和一人迎面撞上。
而注意到对方的脸，相对而立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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