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的意思是希望你与其接触接触。”
“这些事儿难道不应该是旁人来做的么?”
让自己一个姑娘去拉拢一个将军?用什么作为筹码?权利还是财富?
池少弦笑了笑,“陆沉有个妹妹,陆安然,她与沈酒卿之间似乎有些纠葛。
陛下说你总会有办法的,我只是负责带话罢了。”
说完这话池少弦便是转身离去,倒是走得潇洒。
沈酒卿和陆安然么?
如果沈酒卿和陆安然真的有些关系的话,陆沉的立场便是不确定起来,要是沈酒卿和陆沉联手……
那么这场风雨也就该定论了。
啧,时间有些紧迫啊。
只是……没有陛下诏令,陆沉怎么会回来得这么突然?
正思量着,云乐便是已经回了云鹤院,正瞧见阿言卖力的整理着院子里的藤架。
前些日子下了场大雨,原来的藤架忽的就是倒了,今日天色放晴,阿言便是忙活了起来。
反正没事儿可做,云乐便是坐在软椅上,撑着脸看着阿言一声不吭的干活。
许是天气有些热了,他便是将臂膀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小麦色的肌肤来。
阿言曾经也说过他的来历,外邦流浪到了大宁,几经周转,便是到了长安,谁知糊里糊涂便是被苏景熙带走了。
如说要去查证也的确是难,云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却是瞥见他的手腕有一处是黑色的刺青。
以往他日日用袖子遮着,还带了护腕,云乐倒也没有注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阿言忽然转过了自己的身子,朝着云乐微微行礼。
云乐笑道,“过来喝口茶吧。”
正说着便是将手中一直端着的茶水递了过去,阿言连忙将手往衣服上擦了擦,弯着身子过来接过了茶杯。
云乐这下倒是看清了那个奇怪的图案,像是狼头,不过塞外之人有这样的刺身倒也不稀奇。
慎儿正好端了药碗进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阿言,随即道:“姑娘,该喝药了。”
云乐微微蹙眉,端起药碗便是一饮而尽,随即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我要去大理寺一趟,你们在院中好好守着。”
“姑娘好端端的去大理寺做些什么?”
云乐倒是一点儿都没有隐瞒的意思,淡淡的说道:“挂书一事虽然已过,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可姑娘也不能一个人往大理寺跑啊。”
“我现在还有什么去不得的?”
她拍拍衣物便是站了起来,随即看着慎儿,一字一句的说道:“大姐姐那边若是传来消息,只管说我身子不适,早就休息了。”
“是。”
宣德侯府外停放着一辆马车,似乎是早有准备,云乐自顾自上了马车便是朝着大理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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