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用了。”
白景梦收伞,连连摇头,“空有其表,不实其用,形同无物。”
臣茗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放在银伞上,很是柔和。
默了片刻,他轻声道,“这伞自是有其他用途的,可它择过一人了,往后忠其百年,不改,不悔,不变。”
白景梦懵逼的挠挠额角,完全没懂臣茗的意思,不过听他的话语而言——
“你的意思是说这柄仙器会自己择选命定的人?”
“嗯。”
“并且那人已经被择选出了?”
“嗯。”
“那,那宗主他还将此物暂且予我?”
“即使未被择选,一般的用途也是可以做到的。”
“喔”
白景梦眨眨眼,若有所懂的点了点头,恍了会儿,他又道,“诶,那它择选的那人呢?那人会允许我用这小银伞?”
臣茗的眼睑一颤,湛蓝眸子里的光一下沉了下去。
白景梦傻眼了,他盯着臣茗的脸沉默地看了片刻,心骂自己嘴笨说了错话或许,被这小银伞择选的那人已经
他抿了抿唇,没开口后话,很是安静,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说点别的什么来打破现状。
稍有了一会儿,臣茗侧首回看白景梦。
他摸了摸白景梦的脑袋,轻声道,“那人是宗主的友人,他闭关了。”
他看着白景梦,忽然浅浅的笑了。
这份笑意太浅太淡,甚至在这张无波无澜的脸上表现时,还有半分像是抽搐般的怪异。
臣茗太久没有真正笑过了,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扬起唇角了。
但白景梦看得懂,他知道臣茗是在笑。
他和他之间,不用言说,一个眼神就足够。
白景梦干瘪的眨眼,对臣茗的回答哑口无言,他刚才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什么诶,什么嘛,原来是个小小的闭关而已。
闭关再久,总有出来的时候,早晚只是时间问题,就算日复日年复年,下定决心要等的人,都是能够再次相见的。
“可是这伞一看就价值连城,给我用真的合适吗?”
白景梦翻转了两下银伞,他怕宗主友人的上等仙器在他手里给弄丢了或者玩坏了,毕竟在他手里“死”
去的仙器也数不胜数了,虽然质量嘛
臣茗顿了顿道,“嗯,这是宗主的意思,而且诗讣和它挺合适的。”
“嗯”
白景梦点点头,以为臣茗是在赞扬他和这柄仙器一样好看。
“等,等等,和我合适什么意思?”
白景梦突然后知后觉臣茗不会是在说我同它一般,中看不中用吧?
“嗯,就是看诗讣用会很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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