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闻言似笑非笑:“也有例外,比如某天得佳人相约,可能通宵达旦。”
简无修恍然大悟:“这样,那没什么好问的了,余先生可以先回去,暂时不要离开浔阳市,随时有可能传唤你。”
田呈庆瞠目结舌,犹豫了好半天,这最后一句到底要不要记?
余初掀起漂亮的眸子盯了简无修的俊脸一会,硬邦邦道:“知道了。”
在他转身刚要走的时候,又听见多事的简无修玩笑口吻道:“余先生,我见你很眼熟,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余初忍了又忍,转身不客气道:“简队长,都二十一世纪了,能换个新鲜点的搭讪方式吗?真以为一张脸能搞定所有。”
这次余初是真走了。
被怼的简无修摸摸自己早起胡乱洗过的脸,扭头问还在纠结的田呈庆:“老套吗?”
田呈庆收起本子:“非常老套。”
简无修往现场走,嘀嘀咕咕:“那下次得换个新鲜点的,也没关系,他刚承认我长得帅。”
田呈庆:“……”
现场勘查完毕,除开一具尸体和些许凌乱脚步,再没别的发现,这里不是案发现场。
“锐哥,打电话请两条大宝贝来帮帮忙。”
简无修采取最便捷的办法:“让大宝贝们从这往民宿方向搜,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张烽锐比了个ok手势,转头往那边信号好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这会儿回民宿的路很好认,被十几个人开荒似的走一趟,再荒得小路也有迹可循。
余初心情很沉重,任谁碰上昨晚刚见面还鲜活的生命一转眼没了,也快乐不起来。
最主要的是他刚答应那姑娘帮忙,这边还没消息,她人先没了。
这不得不让他多想,是不是因为他,姑娘才被杀的。
余初按了按跳得更快的心口,等会儿就知道答案。
民宿不再像他昨晚来的时候静谧空荡,门口宽阔的停车场上停了好几辆形色车,有几辆标识鲜明的警车,还有辆破损严重的面包车,挂着本地车牌。
余初记下车牌号,这才慢吞吞地走进民宿里。
民宿里的人窃窃私语,看见他浑身脏兮兮的进来,也没人上前来问怎么了。
还是刚从二楼走下来的老板看见他先开了口:“余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没摔伤吧?”
“没有。”
余初说,躲过老板伸过来扶的手,往二楼房间走,“我上去换身衣服,等会退房。”
老板也不尴尬,点点头:“行。”
待余初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老板这才看向大厅里聚着的几个人,扬眉:“还没聊完?”
几人顿时一窝蜂散开,谁知下个死得会不会是自己?
余初抹开卫生间被水雾模糊掉的镜子,对着看身体上的伤痕,还好为防晨露套了件外套,没被刮伤,就是…他扭头对着镜子看后背,尾巴骨近腰窝的地方摔了片淤青,估计是不小心撞到哪,侧腰泛红,他按了按,有点疼。
这趟日出看得人心情沉重,还碰上了命案。
他套上干净的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打散一头碎发,遮住眼前的光景,这才拿上行李包往外走。
退房的过程很顺利,老板还送了瓶自制的跌打伤药,让他回家揉揉,好得快。
他没拒绝,随手丢进包里,开车回家。
回去路上又接到了窦庆枫的电话,这人像在他身上装定位似的,稍有挪动立马问候,比他妈管得还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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