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从浴缸里爬起身,双手扒在边缘,吃力地向外望着。
白卓寒一直没有回应,她有点慌了。
“芳姨!
芳姨你在么?”
“少奶奶!
什么事!”
芳姨闻声赶来。
她扶着唐笙出来,又找了浴袍披在她身上,“您怎么一个人洗澡?先生他不是说——”
就这样,湿淋淋地唐笙在芳姨的搀扶下走出浴室。
她看到白卓寒靠在沙发上,台灯旖旎的光感没能阻碍他沉沉的睡意。
“卓寒?”
“先生!”
芳姨上手过去推了推他,“先生!
先生您醒醒啊?”
一连推了十几下,白卓寒才像做了场噩梦一样,打个激灵立起身。
“怎么了?阿……笙……你已经好了?”
看到唐笙已经穿了浴袍走出来,白卓寒稍微有点懵。
“先生您怎么把少奶奶一个人放在浴缸里?她起身不方便,万一再滑一跤,多危险啊!”
芳姨激动地说。
“抱歉,我突然就睡着了。”
白卓寒站起身,想要去扶唐笙上床。
突然跄踉了一下,好似麻了双腿。
“我没事,”
唐笙望望他的眼睛,“你不要紧吧?最近,看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白卓寒没说什么,只叫芳姨先出去。
他把唐笙送上床,自己去浴室洗了下脸。
对着镜子发了很久的呆,白卓寒用手指撩起左半脑上的一块头发。
暗色的头皮上,一道疤痕黯淡了年代的久远,却埋下了蠢蠢欲动的隐患。
白卓寒出来的时候,唐笙正用干发帽擦头发。
台灯被调暗了些许光线,屋子里的气氛更加趋近心绪。
“晚安吧,你也早点休息。”
唐笙说。
可是白卓寒犹豫了一下,最终绕到了床的另一侧。
“今晚我能跟你睡在一起么?”
从唐笙受伤以来,两人不曾再同床过。
以前唐笙谨小慎微。
不管白卓寒在不在,她都只习惯睡小半块空间。
现在因为养伤,夜间痛起来难免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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