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跟父亲散伙的这件事,他只有自己心里想起来闷闷不乐而已,嘴上并不敢对父亲提出来。
至于婚姻生活,他觉得现实跟他希望的也不一样——简直有些大相径庭!
在他的心意中,他希望的夫妻生活应该是男欢女爱,和和美美的,至少也得能让他找到一种温馨的感觉。
但是,自从他和辫子结婚后,他就没见过辫子对他露出过笑模样来,总是淡漠之中还老有一种怯生生的畏缩神情!
虽然对他在床上的任何要求,辫子的表现是逆来顺受,不敢违拗,无条件的依从于他,但他老是还就感到不满意,觉得辫子对他总还缺少点什么。
因为这,他往往刚在辫子的肉体上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下,心理上就会突然间泛起一种兴味索然的败兴与无趣。
他是觉得辫子缺少一种对他的热情?还是辫子有什么让他感觉到一种迫不得已的不情愿呢?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他本来就身强体壮,欲望又相当强烈,一当意识到辫子对他似乎不是那麽贴皮贴骨的心甘情愿,他更是想占有她,以满足自己内心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感。
因为这,他要求辫子每天晚上都要脱光了跟他一头睡;这样,一来是他只要想跟辫子发生关系,随时都方便;二来是,他把一个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他的女人搂在怀里,他似乎觉得他就拥有了这个女人的一切!
辫子呢?面对姚铁的百般折腾,不敢违抗,只得由他折腾,有泪也只好往肚子里流。
而对于姚铁的数度斥责“就会哭丧着个脸”
,以辫子的心性,觉得自己既然已跟了他,自己也不想跟他闹别扭,惹他气恼不高兴,但从新婚之日开始,姚铁就让辫子心生怯惧,一看到姚铁,一当被姚铁搂在怀里或者压在身下,辫子心里不禁产生不出男欢女爱地那种喜悦感觉,还会泛起一种莫名的凉意与反感,只是迫于无奈,麻木从之,勉强应付罢了,实在难以高兴起来。
尤其是当姚铁变着法子地折腾时,那每每粗硬简单的动作,倒是让辫子常常只有想哭的份、、、、、、
姚铁躺在被窝里,过了不知多久,他睁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应该是日落时分了,他感觉身上的汗也已发散的差不多,肚子里似乎也有点饿的感觉,于是他打算起床。
姚铁坐起上身穿了棉袄,没有急于下床,他想先抽支烟再说。
当他从左边衣袋里往外掏烟,无意间带出了三十元钱。
他拿着这三十元钱,寻思起什么来,一时显得踌躇为难、、、、、、
终于,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他把那三十元钱郑重地折叠好,放进了右边的上衣口袋里,这才开始拿出烟卷抽烟,边抽边寻思事情。
但是,刚抽了没几口,他便被呛得一阵剧烈的咳嗽,脸儿都憋得通红——这使他没好气地将手里的烟卷一把摔在了床前的地上!
院门响动,不用猜,姚铁也知道是辫子回来了。
不一会,辫子出现在里间里。
掀开门帘进来里间,一见姚铁坐在被窝里不说不动,辫子眼帘一低,稍一迟疑,随后开口问道:
“起来了?二婶让我给你带回来一点饭菜,现在还热着,你这会吃吗?”
姚铁似乎是没听见辫子的话,没有直接回应什么,而是张嘴问辫子道:
“我今天感冒没家去,你跟爹说了没有?”
一听这问话,辫子似乎一下有点难于回答似地。
沉吟了一下,辫子这才嗫嚅地:
“、、、、、、我、我跟二婶说了,让二婶、、、、、”
没等辫子说完,姚铁腾地一下就火了,瞪起了眼来,冲辫子吼道:
“你长着嘴干啥用的?就知道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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