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长得地方相当靠边,只要不使劲朝右边斜着眼看东西,那是让人相当难以察觉的。
因为表姐的人材比较抢眼,一向对她动心思的男人自然也就不乏其人。
这其中,曾有一个酒糟鼻子的公社干部,因为老婆病故,想续个弦,仗着自己有点地位,就想打她的主意。
而她对此无动于衷;一来是她觉得那个干部年纪过大,模样丑齿癞怪的,好歹也就算是那么回事;更重要的,是那干部已经有了一个几岁的孩子。
她不想凭着自己一个大姑娘家,竟去给人家当后娘——她很清楚乡间的人们会用啥样的眼光去看待当后娘的人。
而那后娘也实在不是那么好当的;民间不是早就有几句话嘛,叫作:
石头怕砌墙,
丫头怕填房。
宁肯不出嫁,
不嫁二夫郎。
因为这个,她也就没应承这门婚事。
这却让那位干部很是气恼,耿耿于怀,曾放话说她是眼睛长到了头顶上,就等着看看她到底能找个啥好样的!
她自己也不曾料想得到,她把自己的初恋竟然鬼使神差地给予了那么一个人:即说不上多么有地位、有钱财,而且相貌也平常得很,真像有句话说的那样——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了。
但在当时,她却是五迷三道地动了心,直觉得“人里头就数着哥哥你好”
。
那人是个“扒古物的”
,标准的称谓是:文物工作者。
那是在一个河道干凅的春季。
突然有一天,在她村后面的河道里,来了一伙人,又搭棚子又撑太阳伞的,说是从河道里往外扒古物。
因为搬动土方需要人手,他们就到村里花钱雇用民工。
就这样,她参加到了古物挖掘的工作中。
刚干了不几天,她便被一个来自县文物部门的青年人给吸引住了;那青年人看上去比她大几岁,模样算是一般吧,可是人很和气,也很健谈,很容易让人接近。
她很快也就对这个青年人有了好印象;觉得这青年岁数尽管不大,除开对人和气,说话也很有意思,并且也显得颇有学问;什么“大汶口文化”
、“龙山文化”
等等,让人一下子云里雾里也听不明白。
最让她惊奇的,是人家从那些挖出来的一个个毫不起眼地泥盘子泥瓦罐上面,竟然就能知道旧时古代的那么多的事情!
这让她不由得肃然起敬起来。
而随着交往的深入,这种感情很快就不知不觉间转移到了男女情爱这上头,并且火箭升空一般急剧升温——古物挖掘工作进行了刚一半多一点点,他们的关系居然就神奇地发展到了拥抱接吻的地步。
本来那青年人还想趁热打铁,把关系来个更深入发展,最好是一竿子到底,不留死角。
但好在她还算有那么一点点冷静思维,守住了姑娘家的最后一道防线,只是把上半身对那青年人开了包,被人家捏摸了个仔细、、、、、、
正当她憧憬着眼前的挖掘事情一结束,她就和那青年人先来个定亲仪式,尔后是拜堂成婚,再然后、、、、、、
突然间,晴空一声霹雳,她意外地从一个渠道得到了确切消息:那青年人不仅有对象,而且已经结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人家跟她交往,纯粹就是想随便玩玩而已!
怎么办?是怨自己傻?还是恨人家坏?是找人家算账?还是白吃这个哑巴亏?归根到底,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再说,这种事情,好说还不好听,只能是打牙往肚子里咽,吃了亏还不能喊冤!
就这么着,她心里头堵着一股恼火发泄不出来,一头扎在床上就是大病一场!
大概是在此事过去了半年之后,有一天她去赶集,在集上偶然碰上了一位上小学时的男同学。
因为上学时两人就说不上怎么接触,时间又是过去这好多年了,现在猛顶一见面,她跟对方除了还能互相认识,实在也说不上还有多么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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