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仗着自己是厂长的本家侄子,虽然自己已经结婚有孩子了,可还妄想着对她搞企图。
起初,她还尽量忍耐着不去理会,写给她的纸条也被她冷冷地摔在了地上。
可到了后来,那家伙心火难耐,越来越胆大包天,竟想在她去库房领材料时犯贱,幸亏她早有防范,一把摸出自己随身带来的剪刀,厉声一句“想死你就过来”
,吓得那家伙当时就后退几步,自此再也不敢放肆了。
谁知这事过去了还没多久,另一件恼人的事情就来了——乡镇企业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盯上了她。
说起这位付主任,但凡对他稍有了解的都知道他名声不佳——据说他跟自己的儿媳妇磨唇嘎达嘴的不干净。
虽然具体细节外人不清楚,但纸里包不住火,反正后来这事也就被他老婆知道了。
于是,有一天,他老婆声称回娘家有事,晚上不回来了,随后又把儿媳妇支开。
当到了晚上,老婆便在儿媳妇的房里等着他出现。
听得他果真来了,老婆便在床上躺下身来,并把一只特意抹上了红钢笔水的脚搭在了床前的桌子沿上,静等他来摸。
果不其然,当他进来屋,急不可待地就想去桌子上摸火柴点灯时,很容易就把老婆的脚给摸到了。
老婆随即便把脚故意往他脸上蹭。
而他也就顺势抱住了这只脚,又是舔又是含在嘴里像吃糖葫芦一般地好一顿骚情。
之后,当他擦着火柴要去点灯时,就听身后传来老婆一声嘲弄地问话:
“滋味还行吧?”
顿时之下,老婆这一句看似风轻云淡地问话,惊得他那满是红钢笔水、活像刚吃了死孩子一般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足足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话说他自从调到乡镇企业办公室以来,到制毯厂车间去了刚一趟,他就把姚玲注意上了。
他很快也就从旁了解到了姚玲的背景情况。
因为乡企办公室跟制毯厂同在一个大院里,他要想去跟姚玲接触实在是方便得很。
刚开始,姚玲对这个动辄就凑乎到自己跟前问长问短的领导人还是恭敬着,但频繁地往自己身边凑乎可就让姚玲不禁犯起了嘀咕。
乃至他利用各种借口让姚玲到他的办公室去,这更让姚玲觉得他是图谋不轨,心里便警惕起来。
当最后他原形毕露,想跟姚玲发生关系时,姚玲拔出了随身带着的一把制毯时用的刀子、、、、、、
恼羞成怒的他骂姚玲不识好歹,还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底细,什么娘什么女,你以为你就是啥正经东西?装什么你!
气得姚玲当时一把抓起身旁的暖瓶,照他脸上就砸了过去、、、、、、。
对姚铁——这个自己的亲哥哥,要说姚玲一向对他不存在任何亲情感,那也是不够现实的;毕竟是一母所生,亲情感多多少少总还是有的。
但姚玲老是感觉不到兄妹间应有的那种亲密的感情,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不冷不热的。
在姚玲的心目中,自小到大,她老是摆脱不掉哥哥自私这么一种冰冷的感觉,因为有一件事情让她刻骨铭心,至今难忘。
那还是姚玲七八岁的时候吧,一次,她跟哥哥姚铁一块在街上正走着,突然,旁边一户人家的一只大黄狗狂吠着从家里跑出来,直奔他们兄妹扑来。
当时,姚玲本能地惊叫一声,抓住了哥哥的手,意思是想让哥哥保护她。
但哪承想,当时同样惊慌的哥哥姚铁,既没有保护她,也没有拉上她撒腿就跑,而是用力将她朝黄狗扑来的方向一把推倒,自己一个人撒丫子落荒而逃。
当时,幸亏是那只狗有个特点:你要是越跑,狗就会越追;你要是突然不跑或者是摔倒了,那狗反倒不追了,而是后退几步站在那里吠叫,一时之间并不扑上来咬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