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九弟妹保重身体。”
有俗语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穆清婉穿上孝服,如同清荷独立,素雅高贵,比往日多了几分柔弱。
“多谢皇上关心,妾身心里明白。
只是想到王爷,泪水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穆清婉用手绢轻轻地沾沾眼角,双眼红肿,好不可怜。
“你们年少夫妻,自是与其他人不同。”
祁言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以为意。
这手绢上不知染了多少姜汁,怕是不哭也不行。
白幡如龙,孝子贤孙,痛哭声响彻天地,看得让人好生动容。
“生儿,你过来!”
祁言眼里有些许湿意,不知是伤心,还是感同身受。
穿着一身素白麻衣的祁临生走到皇上面前,强忍着泪水,不让其落下。
他对这个父亲,并非一丝感情都没有。
祁言轻轻地摸摸他的头,关心又安慰,道:“你若是伤心,哭哭也行!”
被这话一激,祁临生呜呜地说了起来。
“皇伯父,父王怎么就死了?他还没亲眼看到我撑起整个楚河王府的场景。”
其实,祁临生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就突然薨了。
“唉!
生老病死,此乃世间规律。
哪怕是高如君王,低如蝼蚁,在生死上面都是平等的。”
祁言安慰着这个孩子。
从小,楚河王便无视他,从未想过这个孩子有多渴望父爱。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会带着孩子玩的原因。
不是有句话叫,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用一生治愈。
“那么,皇伯父未来也会死?”
祁临生问出这话后,穆清婉着急又紧张地喊道:“生儿,你在胡说什么?”
她又顺势跪下,请罪道:“皇上,生儿是悲伤过度,昏了头了,万望恕罪。”
“妾身愿意替生儿领罚,这都是妾身教导不力之错。”
祁临生并非傻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他连忙跪下,道:“一切都是生儿的错!
请皇上勿怪母妃。”
祁言将祁临生扶起,又看向旁边的穆清婉,道:“起来吧!
朕不怪他。”
“傻孩子,皇伯父说过了,哪怕是高如君王,低如蝼蚁,在生死上面都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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