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的额头和脸颊马上红了。
她知道,她的秘密已被向波的老板全部洞悉。
“可是,您又不是当事者。”
仲铃极力地冷静以对。
“不,这是向波在我店里期间闯出
来的祸,我当然难辞其咎。”
护士长沉默了。
“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知道那件事以后,立刻就把向波找来骂了一顿。”
“您刚才在电话中说,已经把她开除了是吗?”
护士长确认似的问道。
“是的。
我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开除了她。”
袁紫说这句话时加强语气。
红茶端上来了,她们的谈话暂时中断。
仲铃从袁紫推到面前的糖罐里舀了一匙砂糖,放进自己的杯中,她那握着汤匙的手指长而骨节突出,手背微微浮现青筋。
她的脸颊消瘦,颧骨凸出,鼻梁尖细,眼角旁已出现皱纹,一眼就可看出是平板胸。
依这样的姿色是绝对敌不过向波的。
听医院的护士说,近半年来她因为精神的折磨而消瘦不少。
“您为什么要开除那个女人呢?”
护士长盯着袁紫问道。
护士长问话的声音有些凄楚沮丧。
仲铃所说的“那个女人”
,有其特别的含义。
她当然知道那个女人叫做向波。
可是,仲铃不直呼对方的名字,而是以“那个女人”
代称,无疑是站在妻子的立场指称丈夫的情妇。
这句话赤裸裸地表现出妻子对丈夫情妇的憎恨、轻蔑和厌恶。
护士长之所以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女人”
,是因为她下意识里认为自己是尤林的“妻子”
。
袁紫从李叶那听说,院长夫人在自家过着卧病在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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