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种竟然这么厉害,他跟谁学的功夫?
站在柳氏身后的晨龙晨虎此刻也傻脸了,“这还是以前那个任由他们蹂躏的废材吗?短短一年的时间,竟然,竟然强大成这样?”
收起烈焰,晨风拉起母亲的手,“来,母亲,我们过去!”
此刻的秋菊满脸的不敢置信,天呐,这就是自己的儿子吗?之前见到十多名护院冲进来的时候,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深怕今天儿子倒在这里,这才眨眼的功夫,这些人,这些人竟然都被儿子打倒了?太不可思议了。
虽然心中震撼,秋菊此刻心中更为儿子高兴,同时自己也深深的自豪着,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千般疼爱的儿子。
而此时在大厅内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同样也有一个人替他们母子高兴着,就是一直与她情同姐妹的丫鬟冬梅。
晨风拉着满脸不安的秋菊,一步步的走向柳氏。
此时的柳氏哪还有之前的半点威风,只吓得浑身如筛子瑟瑟发抖,晨龙晨虎更是惊恐的躲在柳氏身后看着那个曾经任由他们欺凌的废材。
见晨风此刻径直向她走来,柳氏惊恐的伸出发抖的手胆战心惊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言语中更是难掩一丝颤抖。
“想干什么?事到如今你还问我想干什么?你为何你拍着自己的胸口问问自己都做过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晨风怒吼。
此刻的他想起了母亲当年如何被诬陷,又是如何在怀着自己的时候被软禁在晨家后山;母子二人又是如何的艰难度日,整日吃着野菜,住着随时可能坍塌的木屋,隔三差五的还会有两个公子哥前来欺辱、打骂自己。
柳氏此刻却是突然挺起了腰板,心中暗道:“不能让他们说出当年的秘密,绝对不能。
只要我一口咬定,老爷是不会相信一个丫鬟和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的。”
当下把心一横,大义凛然的道:“我做什么了,要怪只能怪她,怪她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身为丫鬟,不知自重,背地里勾引晨家的仆人,从而生下了你这个孽种,发生这种丑事,我们念在主仆一场的份上,当初没有给她浸猪笼,只是逐到了晨家后山,难道还不够宽容吗?”
“啪啪!”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柳氏面上瞬间红肿起来。
“死到临头还敢恶言恶语。”
“你,你竟敢打我,晨水善,有人欺负到你老婆头上了,你竟然就那么看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够了!
都给我住手!”
晨水善走到晨风面前,“小兄弟,我也听明白了,看来是我们晨家对不住你们母子,这样吧,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看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走吧。”
晨风转眼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本该自己叫声父亲的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自己母子这十年来所受的罪,晨风恨,就是这个男人害的母亲在后山吃苦受累,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自己拉扯大,自己从小被晨龙晨虎当做活靶子,任由欺凌打骂。
自己逃离晨家后,竟然连自己那柔弱的母亲他们也不放过。
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此刻的秋菊却是连头也没敢抬,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心跳加快,自打从小被卖到晨家,她就一直负责伺候晨水善,在她心中,晨水善不但是主人,也更是她的天她的地,可是后来经过那次后,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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