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晓得哇,我说你既得罪了人,又没得罪人。
有人说你好,就有人说你不好。
说你好的人,不会说出来,说你不好的人,一定到处说出来。
人心就这样嘛。
不必计较。”
老陶住的马清君隔壁房间,坐在石柱亮廊上的藤椅上听着两人说话,便答了白。
“哦,陶主任,你这话有哲理哈。
说来听听。”
马清君转身向着老陶。
“哦,马主任,别这么说,我都是胸无志向混日子的人,哪里看得清哟。”
老陶摇摇头。
“我们都是晚辈,你老就指教指教吧。”
马清君微笑着说。
“指教谈不上,就是比你们多工作了几天,在这乡下多拖了些日子,油了。
等你们多些时日,油了就好了。”
老陶也笑笑。
“关键是这要怎么才能拖得油,又拖得走才是大学问哈。”
马清君依旧笑盈盈,毕竟是女承父业,受父亲言传身教的,一问就问得那么实在,问得那么有水平,山椿自愧不如。
“呵呵,这就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了。”
老陶卖着关子。
“愿听陶老师祥说。”
马清君低声一说,还来了个万福。
“哈哈哈,小马真是个机灵鬼。
怎么说呢。
就说你们俩吧。
你们的天时都差不多,一个是末班车赶上了,女承父业,当了乡官。
一个是赶上了改革开放,国家百废待兴,大量需要人材,一个招聘的名义把小章也变成了乡官。
地利吧,你们在一个乡,处在相同的环境,应该是一样吧。
可小章还是不如你,你是城市户口,他是农村户口。
你是顶班的,在人们的观念中,你就是正统的干部,小章是招聘干部,是新事物,人们还没接受,一般都认为他们不是正统的干部。
在这种观念之下,他与人相处和做事就比你艰难得多了。
如果你们犯同一个错误解,你可能就是背个处分,小章可能就是干部生份的终止。
懂了吧。”
老陶轻言细语的说着。
“哦,这点不否认,我是沾了铁饭碗很多光。”
马清君思考着说。
“对这点我是深有体会。”
山椿也笑笑说道。
“那人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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