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肖凯喝多的那天,是我们股票翻倍的那次,他有能和景家抗衡的能力了,我距离让郁家破产…也更近了一步。
」郑庭阳说。
所以视频里的肖凯喝的烂醉。
郑庭阳记得那天肖凯在他的车上又哭又笑像个疯子,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流出来:「景臣求我…求我放过他们家,郑庭阳,如果是你,你爱的人求你放过他父亲,你愿意吗?」
郑庭阳:「不愿意。
」
睚眦必报是他们这种人的本能。
他们是什么人呢?
可怜人。
肖凯在车里扯松自己的领带给郑庭阳看后颈,他醉醺醺的说:「他标记不了我,不然我这辈子就毁了!
这个地方,多少次景臣都恨啊,恨我是个Beta!
」
「是啊,还好我是Beta,可我怎么就是Beta了……」
说完,肖凯踉跄的下车,在大雨里走了许久,郑庭阳按下车窗,看着后视镜里的肖凯,他也心情复杂,他恨自己是个Beta,从未有过庆幸。
这些事复杂的让郁言有些瞠目,他忍不住打量在厨房里盛了一碗糖水的景臣,这人正坐在餐厅慢悠悠的吃木薯,有滋有味的。
郁言勾勾郑庭阳的小拇指问:「可景医生不是心理医生吗?」
郑庭阳点点头:「当医生他还算尽职尽责,医者不自医。
」
景臣自嘲:「不当医生,这样的人生换了谁不疯。
」
「这糖水不错,肖凯教你的吧?他就喜欢做这种甜食,你让他少吃,老了肯定糖尿病……」景臣念念有词。
郁言疑惑,听郑庭阳的意思,两个人明明很相爱,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景臣苦笑:「郁言,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郑庭阳一样有点石成金的能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让绝路转圜。
」
他走到门口从郑庭阳的外套里掏出两颗栗子糖,随手扔给郁言一颗:「你啊,还是活在郑庭阳给你编的童话里比较好~」
临走前景臣笑盈盈又神秘兮兮的凑到郁言身边问说:「知道为什么郑庭阳能和我当朋友吗?」
郁言摇头。
「因为只有我明白他那种无法标记一个人的痛苦,」他感叹道:「真是让人疯魔啊——」
郑庭阳皱眉嫌弃他多嘴,打包了一碗糖水让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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