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师妹,去探你师姐啊?”
见袁千凡带着些补气血的吃食在那去后山的路上,正好见到的隗清笑着上前问道。
听到隗清的叫唤,袁千凡停下了脚步,朝隗清颔首道:“嗯。”
想起平尤琼这些天身子好了不少,她的神色也不免缓和下来,道:“隗前辈要和我一起去么?”
算上来平尤琼回来后,隗清也去看望过她几次,她对袁千凡笑笑道:“可惜我今天要去见个朋友,下回你再邀我,我肯定来。”
她又道:“话说,你二师姐回来了,可沈拾的事还是一个迷团,你还要和我一同解开么?”
这番话却是让袁千凡神色有些黯然,她摇了摇头,道:“之前的事便当我没有说过吧。”
她抿着唇道:“沈拾硬生生夺了我师姐的灵根,虽然他们从未当面说过,可我是知道的,更况且,要不是有师父他请来的帮手,师姐早死在沈拾手下了。”
这些事□□裸地拋在她眼里,已经让她不想再追究下去,只怕会看见更残酷的事实。
对于袁千凡的话,隗清只是一如既往的笑得没心没肺,她不明所以地道:“眼所见未必为实,所听的也可能不是真的。”
她又想起什么,道:“我在掌门的寝屋里动了些手脚,或许会有用吧。”
语毕,未等袁千凡追问,隗清便嘻嘻哈哈地走远了。
离开白榕派之后,隗清来到一处仿如与世隔绝的幽静之地,这处地方四周被参大的大树所围绕,只要步入其中便能让人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在大树中央是一个如绿顶,青蓝色的小亭子,在亭子里坐着只见背影的人,眼瞳映出那人的身影后,隗清笑哈哈地唤道:“等久了么?我带了两大壶好酒过来!”
待走近了,可看清那是一位女子,如瀑布般的白发垂在身后,她转过身来,眉间一点朱砂赤红至极,为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增添了些许红尘的气息。
隗清口中的友人,竟是采莲门的门主闻天音。
等隗清落座后,闻天音垂着眼眸,静然地问道:“别来无恙?”
她看着隗清拎出酒壶,往两个酒杯倒出泛着酒香的酒。
“上次见面还是二十多年前吧,修仙之人,时间过眼云烟,总是不知不觉便过了很久。”
隗清喝了一口酒,感叹道:“要不是这次正道和魔道的事,可能再见面还会再多几十年后。”
看到隗清喝酒时的豪爽模样,闻天音也抿了一口酒道,淡淡地道:“你还是像从前一般,嗜酒如命。”
闻言,隗清嘴角含着笑意,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越是喝得烂醉,越能看到‘那些东西’。”
她的那些东西便像是闻天音所看见的命理,只是她能看见,却没闻天音看到的多,看到的准确。
她乐道:“我这人就爱凑热闹,当年就是瞧出沈拾会是那翻云覆雨,扰乱风云的人,才死缠烂打地跟到白榕派,为的就是能看个热闹,看事情会如何发展。”
“那你满足了么?”
闻天音抬眸看了隗清一眼,道。
像是被闻天音的话逗笑了一般,隗清调笑道:“好戏才刚开始,话说你近来又看到了什么?”
“天机不可泄漏。”
犹如面对那些想知道命运的无数人,闻天音说道。
“还是老样子。”
隗清哼哼道,转头又兴致盈然地道:“这内里的迷题可多着呢,说来白榕派的平尤琼似是被沈拾夺了灵根,她是自己没灵根么,非要夺平尤琼的,越是摸不着头脑的事,越是可能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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