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到底来没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戴着老虎面具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行了一个非常绅士的礼,问道:“女士,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这种舞会,一般有人邀请,大多数都不会拒绝的。
季秋裳有些迟疑。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突然圈住了她的腰。
“抱歉,她有舞伴了。”
带着老虎面具的男人看向这个半路截胡的人,笑了笑:“先生,是我先邀请的。”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季秋裳:“那就看看这位女士的选择了。”
季秋裳抿着唇笑了一声,对着老虎面具的男人说道:“抱歉,我一直在等我先生。”
老虎面具的男人微微睁大了眼睛:“哦,原来你们是夫妻,好吧,祝你们跳的愉快。”
人还没走,季秋裳就因为掌心的力道转了个身,面对着抱着她的男人。
“这位女士,不知道等到你先生了没有?”
季秋裳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顺势落入男人的掌心,脚下舞步滑动,几个转身便跟着傅时砚一起进了舞池。
轻快悠扬的舞曲让所有人沉醉其中。
季秋裳跟他贴的很近:“等不到也没关系,不是有你了。”
傅时砚戴的是一个狼形面具,银白色得面具在灯光下泛着光,看着冷冰冰的,还有股狠厉在里面。
可隐藏在面具后的目光却藏着笑意和温柔。
“那是我好,还是你先生好呢?”
傅时砚话音落下,便带着季秋裳旋转了一个圈,随即人又落入他的怀中,抱的更近了。
季秋裳的舞蹈从一开始他就是领教过的,那个时候他们才刚结婚,虽然不熟,可配合的却很默契,游轮上的一支舞开启了他们不同以往的生活。
现在再一次跳起,倒是有种恍惚的感觉。
季秋裳显然也想起了最初游轮上他们一起跳的那支舞,只是比起那个时候,现在的她更加的松弛,也更加的大胆。
随着音乐逐渐高昂,舞步也越来越快,季秋裳没有回答傅时砚的问题,反倒是问他:“先生,那你觉得我跟你夫人,谁跳的更好一些?”
傅时砚一只手将人抱起,托着她的腰,做了一个极难的动作,好在季秋裳腰肢纤细,灵活度高的很,身体落下的时候,又一次被人给抱住。
“我夫人不在,那当然是你跳的更好一些。”
这话听起来有那么几分暧昧的感觉,周围闪过的人,倒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傅时砚不在乎这点陌生的眼光,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怀里的人。
季秋裳:“好巧,我先生也不在,我也觉得你不错。”
舞曲即将结束,傅时砚身体微微倾斜,凑过去,低声问道:“那我能单独邀请你出去散个步吗?”
不知名的火焰在彼此之间燃烧。
这些天出差,除了最初那晚,季秋裳大胆的举动以外,他们就再没有什么接触过,别说什么睡在一起,连牵手都没有。
这几天忙于工作,大家都想着怎么才能拿下这次的合作,有时候深更半夜都还在开会,这么多人看着,能避开就避开。
傅时砚不光是这里的合作,还有别的会议要开,几乎日夜连轴转。
现在合作尘埃落定,好不容易有了空闲,又在异国他乡。
季秋裳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可千万不能让我先生知道。”
傅时砚侧过头,猝不及防地在她耳边亲了一口:“嗯,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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