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裳傻笑了一声,跟着出门了。
年会要开,但是白天的工作依然要做。
早上到公司以后,她随手将用来参加年会的衣服放在了工位下面,就干活去了。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她就在楼层之间不停地跑。
一直到吃午饭之前都没有回来过。
傅时砚打开门,看着季秋裳的工位,随口问了一句:“季助理呢?”
总办这会儿就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夏曼,另一个就是骆十周。
骆十周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夏曼面色不变,公事公办道:“她已经出去两个小时了,说是去美术组了。”
傅时砚将手里的文件放在她的位置上,一垂眸就看到了电脑下面贴的一排排的便利贴,全都按照先后顺序,轻重缓急做了标记。
他轻笑了一声,一把拉开对方的椅子,坐下去,开了机,密码他自然是知道的。
有文件需要从她这边的系统发出去,比较急。
骆十周眼观鼻鼻观心,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夏曼多看了几眼,有些奇怪,难道季秋裳竟然没有关机吗?
离开工位,就要锁电脑,这是规矩,不然一旦出了什么差错,那是要追究到个人的。
傅时砚坐在小小的工位上,一眼看过去特别的违和。
季秋裳从电梯出来,耳边还夹着手机。
“好,我知道了,这事儿下午我去催。”
一抬眼,就看到傅时砚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季秋裳将文件放在一旁:“美术组那边出的图,我上次给你看的那几个,还记得吗?”
傅时砚操作系统的动作并没有停,只是随口问道:“不是打回去,重新设计了?”
季秋裳:“但是已经拖了好久了,跟不上别的组的计划,我刚去找了负责这事的老杨,他又请假了。”
傅时砚:“又?”
季秋裳从靠近的工位上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将刚收过来的文件展开。
这是他们在家里的习惯,有时候在书房处理问题的时候,也是这么坐着的。
“老杨……他前阵子家里好像出了点问题,就请了几天假,让副组负责的这事儿,我今天去找他,副组说他这个月已经断断续续请了快半个月的假了。”
公司请假的制度比较的灵活,可以补班,也可以直接扣钱,想要全勤的话,那就要利用别的时间将卡打满。
大多数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会这么请假。
傅时砚:“他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季秋裳刚想回答,鼻尖痒痒,捂着嘴巴,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傅时砚顺手从一旁抽过一张纸巾递过去,碰过她手背:“你手怎么这么冰?”
季秋裳擦了擦因为打喷嚏,眼里溢出的眼泪:“刚才出去了一趟,外面有点冷,忘记带外套了。”
公司里都开着暖气,出去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茬,也是走得急。
傅时砚皱眉,刚想说什么,季秋裳突然想起来这里是公司,她一下子站起身,离了三丈远,眼神扫过周围。
别人都不在,骆十周知道他们的关系,只剩下一个夏曼。
不过夏曼的工位离她最远,一般听不见这里讲话。
季秋裳松下一口气,换了副口吻:“傅总,那什么……这个我来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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