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微微皱眉,谨慎的盯着她的动作。
“你想干什么?你敢动我?”
“你说的对,我一个小丫头,自然不敢对你做什么。
不过,只是检查一下伤口,没什么问题吧?”
京墨下颌轻点向牛大被绑住的手,顺着她的视线,牛大缓缓地低下了头,看向了自己被捆住的双手。
他的左手用纱布包着,隐隐还沁着红色,是他前不久做饭时不小心划到的。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迷茫的眨眨眼睛。
却看见京墨脚步轻缓的上前来,轻轻解开了包扎好的纱布。
牛大眼神一滞,便要开始挣扎。
可在京墨身后的三个大汉毕竟是深受忍冬爹娘的栽培,颇有眼力价,这会儿看情况不对,抢先一步过来,钳制住牛大。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现在律法可是规定了,不能动用私刑的,你们自己掂量掂量,真的敢动我吗?”
“谁说我们要对你用刑的啊?”
京墨眨眨眼,故意演出一副惊讶而又做作的样子,“我只是看看你手伤的怎么样,需不需要特意上药而已呀。”
牛大手上的伤口不算深,却很长。
那是昨日他切肉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原本见伤口不深,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
没想到刚包起来,就来了人把他控制了起来,因而直到现在,他手上的伤口都没有处理,时不时还沁出血来。
京墨解开的那些染了血的纱布没有扔下,而是轻轻捋平了,温柔地缠绕在牛大的头上,遮住了他瞪大的双眼。
视线受阻,牛大也不由得惊慌起来。
他还强装镇定,试图用口舌之利唬住京墨:“哼,你不会想着用这种方式吓唬我吧?我可告诉你…啊!
这是什么?”
京墨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打了个结,确定这下子无论牛大怎么挣扎都不开了,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拿起了那把生锈的柴刀。
为首那大汉还有些疑惑,目光落在她纤长白皙的手上,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你猜猜,我敢不敢划下去呢?”
京墨歪了歪头,确定了牛大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才露出些犹豫来。
只不过她的声音还是十成十的底气十足,光听她的声音,根本不会想到她脸上满是犹豫。
“你个小丫头片子,趁早放开我,要是被我出去了,我非得去官府好好告你们一通去!”
见牛大这个时候嘴上还在逞强,京墨也不再犹豫,在那一众大汉惊讶的目光中,将柴刀的刃贴上了牛大的伤口。
伤口不深,柴刀也是生了锈的,可并不妨碍对牛大的刺激。
“啊!
你!
你这个小贱人,你在干什么!”
牛大剧烈地挣扎起来,可他越挣扎,锈刃就嵌入的更深了一些,原本凝结的血也重新流了出来,顺着牛大的手臂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顾不上身边其余的异样视线,京墨咬紧了牙,稳住了手,任由牛大挣扎。
“你越动,这柴刀就会越深入一分,你大可使劲动弹,不过是一条胳膊,废了便废了吧。”
京墨声音里是与她面上不同的冷漠,这个声音果然唬住了躁动的牛大,逼他停下了动作。
“你想做什么?”
牛大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声音里竟然也带着些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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