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他能用你那样温存的目光看看我,能像你那样亲切的叫我一声‘凝姑’。
这不算苛刻呀!
为什么他那么吝啬,连这一缕目光,一两个字都不肯给我啊?
“云兄,你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呀?……云兄……”
樊梨花站在绣榻的旁边,思思想想,心里如万把钢刀翻搅一般,两行无声的泪水滑过腮颊打湿了红色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地转过身往内室走去。
樊梨花慢慢的往内室走着,无意间看见椅背上搭着的婚典之时薛丁山引着她回洞房用的结花红绫。
默默地走了过去,把红绫拿下来缓缓地解开了中间的花结。
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红绫,轻轻地抻开,回过头看了看斜卧在榻上的薛丁山,秀眉紧蹙似有所思。
紧紧地攥着红绫的双手微微有一些发抖。
好半天,却又慢慢放下了。
此时,窗外的雨声越来越急,樊梨花浑身一阵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紧蹙双眉。
一回头,不经意间内室门边博古架上悬挂的避邪用的宝剑映入了她的眼帘。
樊梨花忍着身上的疼痛走了过去,用手挽住了剑柄上杏黄色的灯笼穗。
又一次回过头看着薛丁山,又一声暗暗地长叹,“唉!
云兄,你和我真的有三千年的纠葛吗?如果有,你为什么可以细心的呵护一株不解人意的树木,却对我冷若冰霜?如果没有,那你我之间为什么纠缠了这么多年扯不断,理不清啊?
“云兄,如果真的有三千年的恩怨纠缠在你我之间,我愿意用我的命来做一个彻底的了结。
求我一个解脱,也还你一个自由。
云兄,你说,可以吗?”
樊梨花的右手徐徐地握住了剑柄,慢慢地把宝剑抽了出来。
宝剑上镌刻着的“流彩虹”
三个精巧的篆字缓缓地呈现在了眼前。
“啊!”
樊梨花的身子猛然一震,暗道:“不,不能。
樊梨花,你不能啊!”
她再次慢慢的回过头,望向绣榻上的薛丁山。
“云兄,不能,我如今还不能死。
我的身上寄托了那么多人的希望,我的肩上还承担着家国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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